得陌生,会觉得不认识她,同她生分了?
方尚宫看她左右为难的样子暗暗好笑,又有些心酸。
谢宁自己实在是拿不定主意,转而问起青荷和青梅:“哪一套好?”
结果青荷与青梅意见一致,都以觉得银红那套好:“这套华贵,银红也衬得脸色好看。”
青梅还说:“常听人说富贵还乡什么要穿锦衣的,主子应该穿的体体面面的见林夫人才是。也好让林夫人放心,知道您在宫里过的好啊。”
听来似乎也有理,可谢宁还是在犹豫,又将目光投向了方尚宫。
“依奴婢看,您穿什么都是一样的。”
谢宁愣了下:“能一样吗?”
“将心比心,林夫人对您,跟您对她的思念之情都是一样的。您现在盼着见林夫人,林夫人明天穿什么样的衣裳过来估计您都注意不到。”
谢宁点头:“没错。”
到时候她哪有那个心思去注意大舅母穿了什么?再说穿什么都不重要。
“您就按平时的习惯穿吧,大概林夫人也看得更习惯。”
“那就杏色吧。”
青荷看着方尚宫,实在佩服方尚宫的口才。刚才说让主子挑选衣裳行头的也是她,现在说穿什么戴什么不要紧的也是她,偏偏主子还都听得进去。
晚上躺下了谢宁翻来覆去睡不着,幸好今天永安宫的床上只有她自己,要是皇上也在,她这么辗转反侧只怕扰得他也睡不好。
舅母一定是接着她的信才上京的吧?
不知道这几年舅舅身体怎么样呢?舅母总是劳心劳力,既要打点外头的事,还要操持家务,照管儿女。
舅母待她那么好,分别的这几年,不知道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青荷今天在屋里上夜,听着动静就知道主子没睡着。
她也知道主子是跟着舅母长大的,与上次来的谢夫人绝不是一回事,也难怪她这么等着盼着坐立不安。
“主子?不早了,快些睡吧。”
“我睡不着啊,”谢宁慢腾腾的又翻了一次身,她现在翻身都很当心,生怕翻的太猛了孩子会惊着:“这天怎么还不亮?”
青荷忍着笑说:“您越这么想着,天越是亮的慢。您静下心来,闭上眼别多想,等您再一睁开眼,天就亮了,林夫人也就来了。再说您要是熬着不睡,肚里的孩子也受不了啊,明天林夫人见您一脸憔悴也会担心的。”
青荷说的句句在理。
谢宁吁了口气:“你说的是。我今天是高兴过头了。”
“要是您实在睡不着,奴婢陪您说说话?”
谢宁轻声说:“不说啦,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舅母是个很精明能干的人,又不失宽厚。表兄表姐他们身上都有几分象舅母,大表哥细心周到,二表哥手特别巧,表姐更不用说了,待人的那股诚恳贴心就和舅母一模一样……”
她躺好了闭着眼,在心里慢慢背经文。这一招对她最好使,她打小一听念经的声音就想打瞌睡,那种奇妙的平缓的韵律和声音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有时候睡不着她就翻出本佛经,翻不了一页就睡的不醒人事了。
这一回也算是比较有效,她背到第二段的时候已经平静下来了,第三段没背完就睡着了。
清早她比平时醒的还要晚了一些,可是精神却好的让人吃惊。青荷知道今天不同往日,打起精神替谢宁梳了一个牡丹髻。谢宁冲着镜子里的青荷笑的甜甜的,轻声问:“怎么样?”
“好得很。”青荷扶着她站起来:“您又漂亮又精神,林夫人见了一定心里高兴。”
用过早膳,天已经大亮了,谢宁心里焦急,已经问过两回,胡荣早早去宫门口迎人去了。
这回要见的人可是林家夫人,不是上回那位惹人憎厌的谢家婶子,自然不会象上一回那样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帘幕不会放下,屏风也不用摆,方尚宫还同谢宁说,要是不想让林夫人行礼,就让青荷她们有眼色一些,抢着林夫人行礼之前就赶紧把人扶住:“宫里的嫔妃们见亲戚的时候多半都是这样,很少有端坐受礼的。”
“舅母那个人很重规矩的,”谢宁说起这个也有些无奈:“只怕就算让人拦着,我也说了免礼,她可能还是会坚持要把礼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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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舒服,可能是受凉了,头疼,恶心。晚饭吃了几口面条,喝了点豆浆,但是一直恶心到现在,倒是没有吐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下午睡午觉的时候没有关窗户。虽然春天来了,可大家也还是要注意身体,千万别象我一样弄得自己病怏怏的半死不活。本来这个周末有很多计划的,现在看来都得耽误了。
说好的双更只能黄了,真对不住大家。等身体好一些会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