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校尉接过银子也没说话,看来都是习惯了,巴巴的带着萧安走了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安回家了呢。
来到一处昏暗的房间外,那校尉对着守卫的人说道:“萧爷来了,也没点眼力劲,赶紧地给萧爷开门。”
那侍卫一见萧安,二话没说,拿起钥匙便打开了房门,按道理这个门可是不准打开的,朱佑樘的圣旨说的明明白白,禁足,那可不是简单在府内,那叫修养不叫禁足,真正的禁足就好像现在的禁闭,老老实实的画地为牢待着吧,也许一天,也许一年,也许一辈子就过去了。
吱呀一声的推开房门,一股刺鼻的药味传了出来。
萧安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抬脚就要进去,这时刚刚那校尉伸手拦住了萧安,低声的问道:“萧爷,用不用咱们派人陪您进去,万一您被伤了咱们可担待不起。”
萧安闻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富江候,嗤笑一声道:“就凭他?本伯好歹也是千军万马当中杀出来的,就这样的废物本伯还没放在眼里,你们出去吧,有事本伯自会找你们。”
那校尉其实也就是做自己的本分罢了,纯属顺嘴一问,萧安既然让他出去,他还巴不得呢,免得知道了什么秘密就不妙了,有时候知道太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
门缓缓的关上,萧安捏着鼻子向富江候走去。
就看富江候正一脸怒容的望着他,原来刚刚开门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过来,可此刻由于在锦衣卫受到了盛大的欢迎,以至于现在还起不来床,不然刚刚就冲出去与萧安玩命了。
“姓萧的,你是来看热闹的吗?呵呵呵,老夫要让你失望了。”富江候恶毒的看着萧安,仿佛现在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萧安闻言嘿嘿一笑,不屑的望着富江候说道:“你也配?告诉你,本伯就要离开京师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没做,你知道是什么事么?”
富江候眼看着萧安的脸色越来越冷,心中暗道不好,深深的咽了咽口水惊恐的说道:“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外边可还有侍卫,这里也是我富江候府,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看你怎么向皇帝交代。”
此时的富江候心慌了,他绝对相信萧安敢现在就弄死他。
哪知萧安却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只是静静的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狠的摁在了富江候的脸上。
就看富江候狠命的挣扎,将木质的床尾踢的叮当作响,萧安却当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低声的自言自语道:“你残害百姓的时候想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儿子满月那天做那样的事情,天不惩你,我替他来。”
没过片刻,富江候便没了生息。
门外的侍卫听到了响动便要进去,可那锦衣校尉却伸手把他给拦住了,就看那校尉眼睛一瞪,低声的威胁道:“你听到什么了?”
那侍卫顿时感觉周身一冷,连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小的最近耳朵总是不好使,可能刚刚老毛病又犯了。”
校尉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时萧安从房内走了出来。
“萧爷,您完事了?”
“富江候三天后死于体疾,本伯没有来过。”说罢便一甩袖子离开了富江候府。
那校尉闻言一哆嗦,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命令侍卫守着门,自己进去帮萧安收拾现场去了。
明日便是萧安离京的日子,三天后再发生什么,就与他彻底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