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就直说!”
何皇后小嘴一鼓,对着李阳道:“不如,本宫让张让,在陛下跟前说一说,把你调进京城之中,封你做个三公九卿,这样本宫也能时常见到你,你看可否?”
李阳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心道:“谁他娘喜欢三公九卿,过不了几年,别说三公九卿,就连你们这些嫔妃宫女,还不是董卓案板上的肉,失去了雁门三郡的实力,董卓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想到这,李阳道:“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如今边患未定,匈奴,鲜卑,乌丸,都虎视眈眈,我不想做什么三公九卿,只想尽自己的力量,将窥视我大汉之敌,全部拒于边境之外,给百姓一个安逸所在。”
何皇后一听叹息道:“算了,本宫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本宫还指望你手中的兵马,让本宫的儿子登上大宝。”
说到这儿何皇后看了看李阳,继续道:“皇上和董太后,心里根本不认可本宫的儿子,说本宫的儿子没有帝王威严,而注重刘协,这也让哀家担心不已。”
李阳听完后向着四周看了看,才小声对着何皇后道:“娘娘,尽管放心,国舅何大将军,不会坐视陈留王,登上大宝,那个位置,迟早还是皇长子的。”
听完了李阳的话,何皇后叹息道:“就怕陛下把皇位传给陈留王。”
李阳却是摇摇头道:“陛下如今龙体康健,不会轻易将皇位传人,娘娘只管放心。”
可是何皇后一听摇摇头道:“龙体康健,哼,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如今的陛下,早已被酒色掏空,时不时就卧床不起,万一他要是突然有个不测,董太后一定会立刘协登上大宝。”
李阳一听心道:“这小娘们儿也真够大胆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也敢说出口,这要是被别人听到,就算不千刀万剐,估计也要车裂,或者五马分尸。”
反正何皇后也这么大胆,索性李阳也直接道:“说句大不敬的话,万一真的有那天,不用管董太后,直接利用大将军手中的兵力,扶皇长子登基,朝中文武也不会反对。”
听到这儿向皇后也点了点头道:“若真有那一天,也只能如此了。”
看了看外面,何室后道:“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在回宫了,你走的时候,本宫就不来送你了,每次与你相见,本宫已经小心翼翼,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本宫当谨慎为妙。”
李阳点了点头,看着已经向着屋外走去的何皇后心道:“没想到,这才186年,汉灵帝身体就出现了异样,这他娘还能不能再坚持两年。”
想到这李阳摇摇头心道:“管他撑不撑得住,我现在就应该立刻回去,闭门造车,大兴农业大练兵,先把实力壮大起来,为即将到来的乱世,做好一切准备。”
冀州刺史韩馥,幽州刺史公孙瓒,西凉刺史董卓,长沙太守孙坚等等,如今实力已经渐渐壮大起来,只有曹操,袁绍,还在朝为官,貌似在历史上,他们在这里几年,将会弃官而去,赋闲在家。
公元187年,他们才受何进之邀担任西园八校尉。
可是因为李阳的穿越,他们提前几年当上了西园八校尉,而西园八校尉也早早诞生了两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一段。
李阳也是思绪万千的离开了画楼。
而身在李阳身后的罗小虎,嘴里喃喃道:“怎么每次主公见到何皇后,总是愁眉不展?”
李阳一听罗小虎的话,转身瞪了一眼罗小虎,继续向前走去。
看到李阳的表情,罗小虎知道自己失言,低下个脑袋不再言语。
一直未曾说过一句话的陈到,听到罗小虎的话,却是沉思起来。
陈到心道:“难道主公见过很多次何皇后?但为何又如罗小虎所说一般,愁眉不展呢!”
李阳一边走一边道:“回去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就回雁门。”
“诺”
次日,天色刚刚放亮,就在李阳等人准备出城和粮草车队会和时,在洛阳的北城门,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马车上的貂蝉。
李阳手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李阳和貂蝉定亲的事情,和他们之间的四年制约,所以也没有谁不长眼当电灯泡。
于是都纷纷向着城外走去,将空间留给一对小情侣。
李阳看貂蝉来给自己送行,也是一阵的心酸,李阳心道:“貂蝉,政治的牺牲品,也不知道和你订婚是对是错?”
其实,随着这些天和貂蝉的相处下来,李阳也不忍心貂蝉将来走上那条道路。
两人各自都有不同的心思,直到离开城门两三里路程,貂蝉才从车窗探出小脑袋,有些惆怅道
:“李大哥,此一别还要好几年才会相见,李大哥难道就没有什么对奴家说的吗?”
听完后,李阳叹息一声,望着蓝天白云吟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当李阳吟诵完是,马车里的貂蝉,“呜呜呜”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