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点燃了炸药包,丢进了敌阵之中。
有些巡逻的将士,发现丢进来的东西,开始呐喊起来。
一千身强力壮的士兵,丢完炸药包后,迅速撤离,消失在夜色之中。
步度根的军营,随着巡逻兵的喊声喊出,无数的鲜卑人从帐篷之中冲了出来。
“轰隆隆”
随着爆炸声响起,步度根的军营也跟着乱了起来。
不是说炸药包有多厉害,而是它的震慑力太强,虽说威力不怎么大,但包裹在里面的铁钉,在爆炸时崩飞,也将周围的鲜卑人杀伤无数,除了一些倒霉鬼在炸药包还被炸死,大部分的人都是倒地惨叫。
而就在此时,高顺和贾诩,将五万的骑兵全部压了上去。
黑夜中,步度根看不到人数,只看到数不胜数的火把,遍地都是。
看了看混乱不堪的军营,步度根知道大势已去,再呆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下令道:“儿郎们,速速撤退与大军汇合。”
其实不用步度根下令,就已经有一些胆小的撤退,听到不都跟的话,有一些连战马都来不及去牵,纷纷撒腿就跑,只恨爹妈给他们少生了两条腿。
高顺也明白自己的任务,那就是尽快的破了这支骑兵,好去援助李阳。
所以高顺的骑兵进了敌阵之中,直接碾了过去,见人就杀,只要看见鲜卑人,长枪钢刀就招呼了过去。
有些躺在地上惨叫的,根本不用高顺所带领的士兵动手,数万匹战马,近十万只马蹄,等骑兵过去之后,已经听不到惨叫声,只留下血与肉泥土活起来的泥巴。
满地的无主战马,残留一地的锣鼓帐篷,刀枪剑戟,和死的不能再死的鲜卑士兵。
高顺的骑兵,一路疾驰狂奔的追杀,逼得步度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向着黄河岸边轲比能的营寨拼命奔逃。
身后只留下贾诩,带着千余的士兵打扫战场。
赵云攻打的一侧,随着公孙瓒的加入,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冲锋,双方将士,一个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战斗惨烈异常,如同人间地狱一般。
战马嘶鸣之声,士兵惨叫声,响彻天际。
李阳穿梭的连环黄金甲,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腰扎大带,脚蹬步云履,手持盘龙亮银枪,端坐于赤龙驹之上,身后大红色披风,被河风吹的来回摆动。
前方数千的将士,将一只只木船放入河中,上面架起了木板,一块块的木板,将数千只木船,钉在了一起。
盾牌手在前掩护,弓箭手不断放箭,搭建浮桥的士兵,一寸寸向前推进。
场面惨烈,就如同红军十八勇士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一般惨烈无比。
双方箭矢来回对射,黄河之上的浮桥一寸寸推进。
此时的轲比能,已经没有再渡黄河的心,只是下令,在黄河岸边让弓箭手裂开了阵势,一轮一轮的放箭。
搭建浮桥的士兵,挡在身前的盾牌,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钉满了箭矢。
双方一个个的将士,被箭矢射中,一个个的倒在了黄河之中,被滔滔黄河之水,卷得不知所踪。
典韦,颜良,庞德,陈到,刘备,关羽,张飞,率领_万余骑兵列在了黄河岸边。
身后的廖化,管亥,率领五千步兵,严阵以待。
后军中,李阳身旁,罗小虎,白玉凤,酒鬼,白虎,紧紧围在李杨身旁,一万的警卫营将士,在李阳身后列开阵势。
刀枪林立,旌旗招展,锣鼓号角之声,声震整个黄河岸边。
李阳对着身旁的白玉凤道:“白姑娘,你大哥三哥已经捐躯,你和你二哥就留在营中吧!”
“不”
兄妹俩齐声回答。
这时,白虎对着李阳道:“主公,如此千载难逢大破异族之机,我白虎又怎能错过?男子汉大丈夫,纵然血染黄沙,马革裹尸,也要奋力斩杀异族,不斩楼兰不为男儿,主公今日若不让我去,我便自刎于此。”
而身旁的白玉凤,也是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无奈之下,李阳叹息道:“好吧!既如此,你们跟随我左右,随我一同斩杀异族,名扬塞外。”
而此时,搭建浮桥的士兵,也已经将浮桥,连到了对岸。
鲜卑人的武器,纷纷向着列于阵最前头的刀盾兵,招呼了过去。
黄河对岸的鲜卑人,人数本就占优势,搭建浮桥的士兵,一个个的被砍杀,士兵损失惨重。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高七尺左右,长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士兵,手持一根一丈多长的方木,跳到了对面的河岸上。
士兵舞动着手中的方木,一扫一大片,顿时对面鲜卑人的阵营中,空出一大片场地,一个个的都动手跳上了岸。
李阳定睛望去,遥遥看着舞动方木的士兵,对着身旁的将领问道:“此乃何人?”
身旁的郭嘉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道:“此人是警卫营将士,是和人太远看不清楚。”
李阳一听道:“此战结束,他若阵亡,他的家小接到太守府,他若活着,担任我的掌旗兵!”
“喏”
李阳手中盘龙亮银枪向天一指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