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维特太太的精神似乎显得非常憔悴,而且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脸上的疲劳任谁都看得出来,在楼道里经过的时候,赵建成向她打招呼,老太太却只是木纳的走过去,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一样。赵建成疑惑的看着老太太下楼,心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了什么冒犯的事情。
另一方面,赵建成还注意到另外一些事。比如密斯卡托尼克大学里,他参加的几门课上,开始有同学经常不来上课了。教授每次点名的时候都会有些人缺席,这和他印象中的出席率不太一样。一般来说这里的课程只要是报名的学生就一定会来,而且原本来听课的学生数量就不多,所以很少有缺席的情况。
只是最近两周的课程,缺席的学生数量似乎相当多,而且不仅仅只是他们的教室。那天周三的课程,他们正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隔壁的布莱克教授推门进来了。阿尔伯特教授放下了手里的资料疑惑的看着布莱克教授,随后他在耳边说了几句之后,阿尔伯特教授就和布莱克教授一起走到了教室门口,两个人低声交谈着。
不过赵建成有听到开头的几句话,布莱克教授进来询问阿尔伯特教授今天的课程来了多少学生,似乎布莱克教授那里有近一大半学生都缺席了。两个教授在门口说了一阵子之后,阿尔伯特教授回来继续上课。
下课的时候,阿尔伯特教授宣布下周停课一次。原本对于学生们来说,这都是一个好消息,赵建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收拾的时候,他有听到身边的同学们商量下周可以有一个空闲的时间了。似乎他们真的觉得课程很繁忙,但赵建成并不这么觉得,这比他国内的课程要差得多了。
赵建成收拾完书包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找人说几句的冲动。但实际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找谁说。阿尔伯特教授收拾完上课的材料之后就立刻出去了,行色匆匆,看起来刚才在门口交谈的不仅仅只有学生上课缺席的事情。
街上的警车出现的更加频繁了,赵建成刚刚走出校门的时候,就看见有两辆警车往城西过去了。他站在人行道上看着警车开远,警笛的鸣叫声在耳边不停的回响。一般是真的出事的时候,才会这样。最近真的不太平。
回屋子的时候,他注意到维特太太没有关好院子里的木门。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虽然屋子的大门关的好好的,但是维特太太从来都会注意关上前面院子的木门。虽然那个木门平时关上都没有什么用,因为是锁不上的。赵建成还记得自己最早来的时候,有两次没有注意,忘记把木门关上,结果被维特太太数落了一顿,弄得非常尴尬。
赵建成转身把木门关好,之后打开了屋子的大门。楼下他不经常来,所以偶尔有些变化什么的,也不太容易注意到。但是这次他注意到了一些不对劲,楼下的家具都被拆开堆放在了楼道里。看起来好像是要搞什么大装修一样,他朝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声,不过没有人回应,维特太太不在家。稍稍的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便上了楼。
阿尔伯特教授给了赵建成一份比较特殊的资料,赵建成敢肯定整个教室里的学生只有他一个人拿到了这份资料。内容乍看之下是关于一些秘密教派和神秘信仰的社团的内容,而且还有一些表格分类,赵建成一开始没有太明白这些内容有什么用,因为这和阿尔伯特教授布置下来的作业内容根本没有关系。但随后他就想明白了,这是之前请来罗贝托的时候他听说过的一个学术项目。
显然现在罗贝托不辞而别之后,阿尔伯特教授打算把更多的资料给他,想要让他更加深入的参与进来。不管参加与否,这份资料他都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
这份资料总结了很多,看得出来这是阿尔伯特·威尔马斯教授花了很大力气编写的,因为他都没有用电脑打印,而使用非常费力的手写方式在写。
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大量教派社团等等,大多数以两种方式流传。一种是始终保持本来的面目,保证维持最原始的基础教义,虽然在此之上会出现大量的不同解读,但是核心内容会被简化从而保存下来。至少一些教义的基本表达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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