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所以跟她说个什么劲儿?
这话一出,前处的两个人立时就愣住了,面面相觑的无言以对。因为她刚刚确实没有说过要医治他们的小妹,一切都是他们想当然的想法,只是这人来了,不为了治病,难不成是来看笑话的?
“你……”黎释州刚好走到这处,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其后想起了前几日在旁人口中所听到之事,紧张地眸子猛地就是一喜,情不自禁地拽住许红妆的手腕,目里惊喜,“我怎的把你给忘了!”
许红妆皱眉,对黎释州突然激动地模样惊愕地很,“你记得过我吗?”
黎释州面上喜色浓郁未散,“记得,一直都记得。”
站在一旁的楚颜儿在这话突然僵住了,她设想过所有,唯独没想到会看到他这般不顾一切地模样,除了他兴奋地拉着她入了那房内的背影就是耳边不住的回荡着那句,“记得,一直都记得。”
他一直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啊,从来说话都是淡淡的极具书生气,可他现下毫不避讳地抓了她的手,嗓音都为她而激动,还说着,“记得,一直都记得。”
那他是否,也如此的记得过她呢?
不知怎的,跳动的心口忽然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似乎还能流淌着叫人害怕的鲜红血液。
黎家府上一直便就是以富为名,虽说不敢建造的太过夸张大过那些尊贵的人物,但比起一般的人物也算是不差。
房内的摆设尤其非凡,举目望去尽是奢华。
内室里黎小妹的床铺是粉色的,材质也都是最上乘的,躺在床上的那个小人儿眼眸紧闭,嘟嘟的嘴唇微微张开,上头泛了一层薄皮。
虽是这般模样,但也能看的出来她是个可爱的小孩儿,模样小小的让人看一眼就喜欢的很。
许红妆在床边处站稳,伸出完好的右手直接掀开被子。
黎释州刚想着要去拦就见那被子已然被掀开,被下的身子立即呈现了出来。
三岁孩童的身子并不会很大个,但这具小身子上肿胀着还发了可怕的白色,上头偶有布着些微红色,一个个的成群结队的拥挤着,看着就觉得可怕的厉害,与那张可爱的脸蛋有着巨大的区别。
这是,白毒。
许红妆只看一眼已是明白,虽是不知那些太医为何没有认出来,但此时也不容的多说些旁的。直接找出阳脉上本该艾灸的地方用力掐一把,包括脚上的绝脉也没有放过。
黎释州看着她这利落的手法还未反应过来突然一阵哭声就从自己妹妹的嘴巴里冒了出来,“呜呜呜。”在这许久未听过声音的房里显得大声极了。
门外之人听到这哭声皆是面露惊色,连着楚颜儿不由的都惊了几分,她一直都是相信许红妆的,所以关于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言也都是一并信了,但没想到她真是有这般的能耐,不过是刚刚入了屋内,怎能就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