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该在他床上的人,此时正如是一只熟睡的小猫儿听话的窝在君长离的怀里,正往战王府而去。
他才没有什么性质要将她送回到太师府,这个人,没心没脸,竟然还敢接受旁人的赐婚,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致要对她好。
只是在快到战王府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看到怀里女子满面苍白的可怜模样,最终还是往太师而去。
进了太师府他也没急着走,而是饶有意趣的欣赏她的闺房。
房内摆设都极其的简单,一张梳妆台上几乎没有什么首饰,连着胭脂都只有两三盒,简直是穷酸到他都不敢相信。
一旁处的绣蓝里有着一条未绣完的东西,丑丑的,一看就是出自她的手。
他嫌弃的摸了两下就小心翼翼的放在原处,又穿过珠帘帐看了眼外室,最后重新走回来,站在床边,盯着她那张脸蛋看。
他好像一直都看不透她,更想不出她心里头会藏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不可否认的是,关于她的赐婚还是很刺痛他。
“殿下。”忽然间,听到她那张嘴巴里的虚弱声音。
君长离拧着眉头看去,她的一双眼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连着唇瓣都惨白的没有道理,“你怎么在这儿?’嗓音虚浮也是她用了极大的力道。
“没什么。”君长离虽是不想和她说话,但还是在床边坐下,按耐不住所有的忧心,弯着身子靠近她,“疼吗?”
她咧着苍白的唇笑了笑,一边看向四周,好似是有些惊讶,“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君长离抬着手想要揉那面色不好的脸蛋,脑海里却适时的想到那日她口中很烈的言语,当即收回手,眸间光彩暗了些许,蓦地竟是觉得心疼万分,一边还要装着自己很是无所谓的模样,“本王将你抱回来的,可是感动?”
许红妆听到这话时下意识的惊奇,其后扬着唇角笑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殿下的能力我一直都是相信的,至于感动二字,却是不敢说。”
生了病,不对,是受了伤的她看起来要比从前更加的惹人怜爱,那苍白的唇上带起来的笑就像是一只受伤了的小猫还在固执的玩着他的袖子,让他喜欢又让他心痛。
“为何不敢说?”君长离再问,嗓音越发轻和,连着眸光都越发的深邃起来。
此时的许红妆虚弱的只想闭眼沉睡,所以对于这样的问话已是有些想的不大明白,只是哼哼一笑,“因为殿下是殿下啊,是个独一无二又让人敬仰的……”
夸赞的话语他曾经听到了许多,如今一点也不想听到她的嘴巴里吐出这样的话。
所以他弯下腰,堵住那苍白的唇,如想象中一般,这样的唇带着凉气,连着里头都没有一丝的温暖,他像是生气般地重重亲了一口,旋即直起身子,目里似是悲痛又似是期待地盯着她,“本王只想听一句喜欢。”
他从前不是很确信自己心里的喜欢是不是喜欢,可现在,他却肯定了,他喜欢她,无比的喜欢。
“殿下?”心头在这一刻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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