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林亦面上可见愤怒,“哪里能寻的回来,那些当官的不过是做着玩玩的哪里真会为我们着想,整日的不是惹事就是吵闹,不过是不小心水洒了他们的鞋子就要关进去半年才可放出来!”
说到此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陆林亦越发愤慨,“前些年一个城中的宵小杀了一年迈大伯,我听闻是被关了进去,可后来竟是看到那个宵小又继续在外晃荡,更是听闻一些人说自己的儿子被抓了去到现在还未放出来!”
“这个地方的官员不过是装着摆设出来而已,能有的什么用处?此处既不是天子脚下,也不是天子所看中的地方,谁会管我们的死活!一个知州的侄子活的如是个太子一般!我说你要查应该先查查他们才是!”
这么一通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许红妆盯着这个人忽然有些想笑,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他这样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有意趣。
何安糖莫名被他吼了一通不是很快乐,皱着眉,“你是在责怪本官?”
“不是不是。”悲伤中的郑烟翠立马帮他掩护辩解,“这些都是事实,他与大人说不过希望大人能好好管管那些人,或者我妈妈之事于此会有很大的关系,那些失踪了的姑娘大人也是会去寻找的吧?”
“自然。”许红妆率先答应下来,看着何安糖严谨的面孔小声道:“总归来都来了便就一并查了吧?”
何安糖道:“本想着要出来好好玩玩的,现在看来倒是个难事了。”
“日后,日后我专门陪你出来玩玩如何?”许红妆随口道出一句。
“你说的。”何安糖却是当了真,“若是骗了我,必是要拿你好好问罪。”
“不会不会。”许红妆尴尬地笑了两声,对郑烟翠道:“那你们详细的把这事情与大人说清楚,我先去楼下帮你们准备些吃的。”
何安糖看着那飞快的背影无奈摇头,大抵是被他吓走了吧。
许红妆确实是被吓走了,她忽然觉得和何安糖这个容易较真的人在一起其实不适合开玩笑,因为你的所有玩笑在他那里都是真话,所以以后和他在一起的话还是少说话多做事的好,不然一不小心就犯了错。
“公子这么快下来了?”陆廖见到许红妆下来便就勤快地围上去,“今日店里来了几个客人。”
“是嘛。”听到这话的许红妆才觉得心情稍好,一边往一楼的大厅看去,果然是有两个客人坐在一处聊着边等着上菜。
“我去厨房看看。”许红妆飞快地决定了自己要做些什么,在陆廖还没反应过来时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也没到热火朝天的地步,各个举动有条不紊一点也不激烈,没有半点激情。
这可不行啊。许红妆暗暗叹了一句。
一边挽上袖子,随便拿了个围裙绑在腰上去看有什么材料。
要是这酒楼的后厨一直都是状态的话想要好起来怕是难了,当然这想要开的好的前提也是有客人,毕竟有客人的话就有动力,有动力才有激情。
所以这事情最主要的因素还是没有客人。
至于没为什么没有客人,那大概就是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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