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莲香急着都要哭了,嗓子再喊一声就要哑了,却还是扯着声音不可置信地问着:“老爷怎么突然会说出这种话的?老爷不是最喜欢小姐的吗?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他看我不爽,很久了。”这几个字想起来简单说出来却似有万斤般重,废了许多的力道,许红妆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笑着说:“没什么,我早就想到了不是吗?”
她平淡地问:“叫你收拾好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莲香哭了,“出去了,我们该去何处?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子做,难道都不念小姐是他的女儿吗?”
但凡念了的话,也没那么多事了。
许红妆拿着金灿灿又滚烫烫的圣旨走回去,“你继续收拾吧,明日不要停留了。”
“小姐,咱们,真的要离开太师府了嘛?”莲香还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消息,眼睛里转着晶莹的泪水,“奴婢和小姐一同生长在这太师府离十几年,老爷一直都是和和蔼蔼的,怎么突然就让我们走了,为什么啊?小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越说这心里就越崩溃,越崩溃这手上的活就越不想干,到了最后莲香索性瘫在地上呜呜呜地哭着。
有不少丫鬟和莲香交好的都来问她怎么了。
许红妆则是安然无比的躺在房间里的小榻上,手里的圣旨反复看了许多次。
她其实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想些什么,她能确定的是这圣旨的内容是她所喜欢的,和何安糖的所谓婚约本来就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取消便就取消了没什么。
若是放在许宣正为她着想的这件事情上的话她或许会很开心,可是,许宣正去求了这个圣旨的主要原因是想和她分的干干净净。
他为了那个叶榕青,要和她断绝关系。
一想到这件事心头就隐隐作痛,好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使劲儿地捶着。
她很想相信这样的心头疼痛是因为原身的情绪在作祟……
窗口开了一条小缝,清冷的晚风吹来没一会儿时间房间仅剩余的一盏小灯摇晃两下身子后灭了,房间里逼近一层暗色。
窗子缝隙外的天空更加明显了,墨蓝色的天空竟然还没黑的彻底。
外面在忙碌着叶榕青的身后之事,不时有哀嚎声传来,没一会儿时间,像是烧起了香,味道飘散过来了。
沉沉的、浓浓的。
“小姐。”莲香擦着眼泪走进来,抽着鼻子说:“大公子来了。”
她倒是还没想到叶胥习还会来,一门心思的都在感叹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真是好笑。
莲香把等灯重新点燃,又去关严了窗户,然后扶起许红妆的身子往外面带去。
叶胥习穿着一身素白长衣,头上绑着的带子也是纯白之色,面色并不如从前的鲜润粉红,好似能看出几分的情绪不佳。
这样的他比从前时候会更加惹人喜欢一些,尤其是那眼底装载的几许悲伤之色更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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