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许红妆皱眉,很是不解。
“或许这就是因为此处安定平和的缘故。”季怀轻的脸上露出几分嘲讽道。
许红妆没兴趣去了解这份嘲讽是为了什么,明白了怎么出去之后就对季怀轻道:“那你尽快想些办法,若是可行,我想明日就开始。”
或许没有人比季怀轻更想要站起来,所以他道:“放心好了,我之前在担心,但是忽然想起了过两日家里的人都要出门,所以不会有人打扰,况且此前我也自己查过古书用过药所以也不会有人怀疑的,你尽管做你要做的事情就好。”
许红妆惊讶地看着他,“你竟是还自己找药方呢?”
季怀轻露出苦涩一笑,“没办法,他们都对我宣布了失败和绝症,我只能靠着我自己了,总不至于让我自己看着我自己一辈子都成这副样子。”
“试过了这所有的办法失败那是没有办法了,可要是什么都没试的话就判定我失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自己的人生由自己主宰,而我不想一辈子都坐在这椅上躲在房间里。”
许红妆双眸平淡地看了季怀轻好一会儿的时间,“我瞧着你比之前好像也没有瘦多少,怕是这日子并不难过。”
“……你。”季怀轻一愣,又无奈地笑,“想要治好自己的前提难道不是身体健康?”
“对。”许红妆很赞成并且佩服季怀轻的想法,而且正因为他这样的想法才让他的双腿一直都保持着最好的状态,让她动手的事情也轻松了很多。
去一边将泡澡的药材写下,连量都写的清清楚楚,最后又吩咐去配了一副银针。
等到第二天时候,这院子里漫出了药味。
如季怀轻所说,没一会儿的时间夫人就过来了,“轻儿怎么又弄这个了?”话里满是关心,一边质问许红妆,“你对二少爷都说了什么,为何突然就这样了!”
“没做什么,都是我自己想的。”季怀轻帮着说道:“我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一直站不起来。”
夫人听此也不好多说,又嘱咐了几句之后离开了。
季怀轻耸着肩膀看向许红妆道:“看到了吧,我就与你说了这个人最是个虚伪的,你以为之前伺候我的丫鬟当真是做的不好吗?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只是更多的都是去了她儿子的房里。”
这个夫人是季老爷后面娶的。
许红妆像是明白的点头。
等汤药熬好了,许红妆先闻了闻确定没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就要去帮季怀轻坐进去。
季怀轻却是脸色发红,小心翼翼地问:“这样会不会很不妥啊?”
许红妆不解,“你是觉得我配的药不妥?”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扶着我进去是不是不好。”季怀轻看了她一眼道:“你应是还没嫁人吧,若是这般你以后如何嫁人?”
“……这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扶着你而已,我又不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许红妆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再说了,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
“你这女子,说话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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