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骅筝前几天开的药让人容易入睡,在开始的这两天宇文璨都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在*上躺了两天什么事儿都没干,对此宇文璨还说:“原来我也有被当作猪来养的时候。”
荣骅筝闻言就笑了,伸手勾一把他的下巴,调戏意味甚重的用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世上哪来这么倾国倾城的猪啊?”话罢,还嫌自己不够痞气,垂头就在人家倾国倾城的脸上连啃了几口。
宇文璨手没力,推不开她,也不想推开,就这样任由一个女汉纸占自己便宜,亲得自己满脸的口水。
即将年末,事儿格外多,国事一堆堆的接踵而来,还有大大小小的捷报急件,很多东西都需要快速处理,更多的也需要在朝堂上议论,在奏折在区区两天的时间里边积累成山的情况下,宇文璨虽然连行走都成问题,却在受伤的第三天还是如往常那样上朝了。
在受伤期间,宇文璨免朝两天,众朝臣都不知晓他们皇上是受伤了,宇文璨让人奔走相告免朝的时候只让人说圣上身子欠佳没说具体情况,大臣们便自动想象成了感染了风寒。
宇文璨筋脉断裂自然没那么容易完全完好,脚站不起来,手也拿不了东西,批阅奏折很成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荣骅筝便需要帮忙了。
所以,现在大家见到的情景便是——宇文璨背靠在龙榻旁,身边依了两个漂亮的小萝卜头,荣骅筝则坐在龙榻一侧拿着奏折读给宇文璨听。宇文璨听了之后,想要回复则口述自己的回复内容让小王子代笔。
刚开始宇文璨是想让荣骅筝代笔的,但是荣骅筝却不答应,她的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字,让大臣阅了去不知道要挑起多少风浪,什么女眷干政等等,荣骅筝虽然不在乎自己被人说,但是如此一来宇文璨就会陷入*美色的昏庸横列。
宇文璨兴许是知晓了荣骅筝的想法,一双眸子定定的将荣骅筝看着。
荣骅筝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抛一个媚眼过去,“怎么?”
宇文璨淡定的道:“在观察美色。”
荣骅筝:“……”
荣骅筝不想代笔,宇文璨也不勉强她,反正儿子也四岁了,字写得也很不错,让他来代笔正好可以锻炼一下他。
当时小王子并不在宇文璨的寝宫里,而是去了藏书阁看书去了,还是宇文璨让夏侯过将他带过来的。
那一天小公主也蹭在王兄身边捧着植物插图的书看,王兄被自家父皇叫走她心痒痒的,抱着自家王兄的胳膊一同前往凑热闹去了。
宇文璨和荣骅筝看到女儿和儿子一同出现毫不意外,宇文璨甚至很温柔的对女儿道:“竹儿坐父皇边上来。”
小公主咚咚的就跑过去爬上了龙榻。
小王子粘荣骅筝,看到荣骅筝在一旁就过去挨着荣骅筝坐。荣骅筝亲亲儿子的脸蛋,摸摸他的脑袋,问他:“弦儿替父皇代笔可好?”
“好。”小王子乖巧沉着的道。
之后,就由小王子的一声好开始,一家三口开始联合批阅奏折。
一家四口,最有空儿的并不过小公主了。而小公主又是最闲不下来的人,在龙榻上跑啊跑,跳啊跳的,不去打扰大人,自己自得其乐,自己就能够玩得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宇文璨分心瞟了一眼女儿,在荣骅筝读完一份奏折的时候,问:“筝儿,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竹儿那样调皮?”
“我?”荣骅筝将读完的奏折递给儿子代笔,顺便在小家伙的脸蛋上摸一把,闻言笑得异常谦虚,“好说好说。”她以前可不会只是调皮那么客气。
被说成调皮的小公主不乐意了,“父皇,我这不叫调皮。”
“不叫调皮叫什么?”
“活泼1小公主义正言辞,“父皇,说话要注意褒贬用词啊,我是你女儿,说我调皮不就说父皇你么?”
敢情她和他还是完全对等的不成?
宇文璨觉得好笑,瞟一眼安安静静的儿子,道:“那竹儿你觉得你和王兄,谁计较像父皇?”
“……”小公主纯真的眨巴两下眼睛,决定不说话了。
这小丫头倒是识相!荣骅筝很没好气。
小公主闲得慌,看着三人继续陷入了阅奏折当中,捏着手指无聊了一刻钟之后她开始抗议:“父皇,我好无聊哦。”
一边是荣骅筝毒奏折的悦耳声音,一边是女儿的抱怨,宇文璨的目光从荣骅筝的侧脸分神几秒钟过来逗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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