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埃”我立刻就答应了。
北郊酒吧。
我跟着刘苏的一个兄弟进来,发现这酒吧虽小,但是五脏俱全,而且装修很有情调,周围是一圈的卡座,中间是些零零碎碎的散座,正前方是供乐队表演的舞台,旁边是售酒的柜台,柜台前放着一溜的高脚凳。这时候酒吧里的人不多,散座上零零星星的有些客人,舞台上的乐队正演奏着安静的歌。刘苏的这个兄弟引我们到西北角的一个卡座,又招呼服务员给我们拿了些喝的和玩的。我们既然是来捧场的,自然就要放开了玩,于是各种游戏轮番上阵,这里面除了我以外都是行家,我跟着他们也很快上手,玩游戏谁还不会埃
在我们喝酒的时候,酒吧里陆陆续续进来一些客人,均由刘苏的小弟带进来,有的引向卡座,有的引向散座。刘苏的小弟们都不是服务员,这些事本不该由他们来做。可是他们现在不仅做了,而且对这些人很客气,再加上这些人的打扮,基本可以断定都是道上的人。酒吧里的客人慢慢越来越多,气氛也跟着热闹起来,舞台上的乐队便开始演奏激昂的歌。我发现今天晚上就没有普通客人,全都是道上的混子,一拨一拨的,看来都是给我捧场的。过了一会儿,刘苏的小弟又引进来一帮客人,我一看就差点笑出来,因为领头的正是张震。张震又恢复了他那副不可一世的骄傲样子,走起路来眼睛都快喵到天上去了。在刘苏的小弟的指引下,他也走向另一处卡座,张震领了六七个人,坐下以后还不老实,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
我盯了他们一会儿,发现他们没有闹事的意思,这才继续投入到我们的酒局中来。又过了一会儿,刘苏的小弟又领进一帮人来。他们也不坐卡座,直接把两张散座拼在一起,正对着舞台的方向,看来是要好好欣赏音乐表演。张北辰放下他们后就出去了,也不知今天晚上会来多少客人。我们正玩的开心,龙轩突然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我们几个都端了酒要敬他,龙轩也没客气,直接举杯一饮而尽,然后骂道:“妈的,他敢闹事,我弄死他。”
我奇怪地说:“谁啊?”
龙轩用下巴指了指场子中间,正是刚才进来,把两张散座拼在一起的那拨客人。其中有个青年染着一头白发,神态看上去张狂之极,和张震有的一拼了,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我又问:“这是谁啊?”龙轩说:“绰号白毛,这几天和刘苏不对付呢,有事没事刺咱们刘苏几句,看见他就烦得不行。”
刘苏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于是我看见那个白毛也特别的不耐烦。酒吧里的客人比刚才又多了一些,渐渐地能占到三分之二了,以我的观察来看,其中没有一个普通客人。我就问龙轩这些都是什么人,龙轩告诉我都是麟云有头有脸的混子。算上刘苏,今天来的大混子不下十个!
龙轩还告诉我,在刘苏的刻意控制下,这七个头目之间表面上其乐融融,私底下的关系则都很紧张,摩擦不断、纷争不断,刘苏只装作没看见。除非闹的很大,云戒才出来做个主,否则分崩离析了可不好。云戒利用这样的手段,确保自己的位置能坐的稳。
我对剩下六个人很感兴趣,便让龙轩给我介绍一下。龙轩说:“张震和白毛,你都认识了吧。”我点点头,龙轩便给我介绍剩下的几人。首先,他指了个最南边的壮汉。
“那个叫黑猪,脾气非常暴躁,但是不太爱说话,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接着,他又指了个最东边的瘦子:“那个叫小那,是唯一和咱们刘苏关系不错的。”因为这一点,我仔细看了他两眼,发现此人的目光阴恻恻的,像条藏在草丛里的毒蛇。
“那个是鳄鱼,不是我们初中的那个鳄鱼,这些人里面最色的一个。”元少指着西边的一个青年说道。我又跟着看了过去。一看他,我就知道他为什么叫鳄鱼了,因为他生了个大龅牙,显得整张嘴都凸出来,看上去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鳄鱼。鳄鱼搂着个细腰翘臀的女人,正用他那张凸嘴使劲亲着,整张脸都快埋到女人###里去了。女人的眼神里流露出讨厌,却还要做出享受的模样,还真是为难她了。龙轩又继续说:“鳄鱼很爱玩女人,可能是因为和以前的经历有关……以前他被女人看不起,现在上位了,就要玩更多的女人,来弥补以前的创伤。”
我点点头,龙轩分析的十分有理。龙轩指向最后一个人:“那个叫猴子。”我看过去,他比小那还要瘦,简直就是骨瘦如柴了,怪不得要叫猴子。“别看他瘦,却是七个人里面最狠的一个。”龙轩说:“我亲眼见过他用刀子把一个叛徒的皮剥下来……”
龙轩还做了生动的讲述。
听完他的讲述,我想像着那个画面,突然觉得胃里一阵蠕动,差点就给吐出来了。因为我小时候见过杀狗,知道剥皮是什么样的,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力,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