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躺在床上,将两条长腿搭在床沿。
而后陈小天将手掌覆盖在李香云腿部,顺着长腿向下,真气缓缓催发,一点点调理着腿部的经络神经。
“嗯…小天,我好热啊!”
李香云发出一声闷哼,她感觉腿上有一股暖流在游走,瞬间把疼痛都驱赶开。
李香云都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甚至比原来没伤之前还要好。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她怕万一真好了就享受不到陈小天的理疗了。
“好了香云嫂子,再有几次,你的腿就能彻底恢复了!”
陈小天依依不舍地收回手掌,鬼使神差下,他也没说实话。
就在这时,院门再次被拍响。
门开后,陈小天才发现陈二泉又回来了,站在院子里,除了他之外,身后还跟着几个地痞流氓。
“陈大傻子,今天就让你滚出柳树沟!”
陈二泉掏出一张字据,冷笑着说道。
他回去越想越气,刚好遇见几个狐朋狗友要去喝酒,便也不等明天了,直接拿起宅基地的字据,一行人咋咋呼呼赶来。
被一个傻子连揍两顿,他陈二泉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你这傻逼胆敢招惹我二泉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一位身瘦弱的男人站出来,指着陈小天叫骂道。
他叫耗子,与其他几人都是镇上的泼皮,平日里欺压村民调戏妇女,无恶不作。
陈小天也受过他们不少欺负。
此刻听见他们的叫嚣,懒得搭理,随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直接把耗子拍翻在地。
紧接着,又三下五除二把其他泼皮也打得爬不起来,哀嚎不断,最后灰溜溜地跑了。
陈小天这才看向陈二泉,开口道:“你是来拿宅基地的钱,还是来讨打?”
陈二泉人都麻了,这还是那个随意被他欺负的傻子吗?
怎么变得这么能打?他一个人打不过,带了四五个人还是打不过。
“我…我来收回宅基地的!”
陈二泉抖了抖手中字据,说起这个他又是胆色一壮,再能打没有钱也得滚出柳树沟。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小天顺手接过字据看了两眼,然后就从怀里掏出几叠红票子扔了过去。
“刚好大家也来了,就帮我做个见证,这宅基地的欠款我已经交了。”
这时附近的村民闻声赶来,秦秀梅也来到陈家院子,陈小天便开口说道。
“太好了,小天真的筹到钱了。”
“我们都看见了,以后谁也不能再拿这个说事。”
“对,小天在柳树沟住了这么多年,凭什么把他赶走?”
村民们纷纷支持陈小天,陈二泉却根本没注意听,他数了数确实是五万,可陈小天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
现在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这可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