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离职,现在连业主都已经信心不足,暗地里蓄谋闹事。如果再这么下去,长海必然将走向绝路一条。”
这两天长海的事闹的很大,我想在座的股东应该都十分清楚孟老三所说并非危言耸听,而的确是这样严峻的形势。所以就连大钢钻这样孟总的拥簇都也没有说什么来反驳。
孟老三继续说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上次董事会的失误!上一次董事会,我本来已经找好了建材商,几乎都能够跟人家签约了,不过就是让我做一回临时代任的董事长而已,但你们就是不同意,就是觉得我狼子野心,为了董事长这个位置,而根本就看不到,我是为了公司的生存和发展着想,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预言了今天这样的困境!可以不客气的说,正是由于你们那天的愚蠢和愚昧,才导致了公司今天的绝境!如果当时你们做了正确的选择,这会儿各个工程都已经正式开始运转了,还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吗?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今天再这样愚昧下去,我们下一次董事会就不是商量解决对策的会议,而是分家的会议!”
孟老三言辞犀利,句句铿锵有力,在座的股东都没有说什么,面面相觑。
显然,他们被说动了,因为长海现在的惨状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而原因,似乎也确实是因为他们没有选孟老三做董事长签约造成的。
“当然,”孟老三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你们,上次你们之所以做出那样错误的决定,是因为你们被别有用心的人蛊惑,被人家利用,扰乱了自己的判断。”
孟听云听不下去了,说道,“三叔,你要说就直接说清楚,别老是含沙射影的,有意思么?”
“好,那我就直接一点,你说的没错,我说的就是你!”孟老三说道。
“哦?”孟听云说道,“那三叔倒是说说,我怎么就蛊惑人心,怎么就利用大家了?”
“怎么蛊惑?”孟老三冷笑道,“你不是说我是李总那家公司的最大股东么?证据呢?拿出证据来给大家看!今天要是有证据证明我是那公司的股东,我现在立刻就退出长海,股份交公,而且永远不再回来!”
孟听云一愣,笑道,“您这几天不会就是去毁灭证据去了吧?”
“放屁!”孟老三气急败坏道,“那天董事会,就是你拿这些个模棱两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的猜测糊弄了大家,因而耽误了我们公司和新的建材商签约,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濒临绝境的危险状况!”
其实那天确实是这种情况,我们手上确实没有证据,只是借助了孟老三平日里权力熏心的形象,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就相信那背后的股东就是他,当然我现在也这么认为。
我想今天他既然现在敢站出来说,恐怕他早已布局好了一切,我们自然更难拿到证据了。
“还有,你们诽谤人家李总公司没有任何业务,只是我刚刚组建的新公司,我给你看看人家合作过的企业,人家的合同和订单!”说着他扔过来一摞纸,“于浩,你仔细看看,跟大家说说,人家公司是不是咱们小孟董事长说的那样的!”
我拿过来一看,发现这公司确实已经在滨海做了有好几年了,而且订单也不小。
最主要的,这个东西是没法作假的,都是地产同行,随便找个同行朋友打过去确认就知道了。
难道我猜错了?这公司还真不是他临时组建的?可如果不是他组建的,他直接跟李总要来那个大股东的信息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