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几个村民还被蒙在鼓里,当他们悄悄离去之后,茅草屋里传出胡书记爽朗的笑声。
“哈哈……我这次是让你害苦了,居然跑来配合你欺骗我的村民。”
但胡校长却正色道:“这是善意的谎言,我想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的,我们是在护佑一颗小苗,真要让白天的疯传越传越远,只怕这颗小幼苗会遭到狂风骤雨!”
随后,胡校长又对不明所以的小唐云挤眉弄眼,“你别再装傻充愣了,这会儿门外无人,他们觉得无趣就走了。”
小唐云狐疑地看看胡校长,又狐疑地望望胡书记。
奶奶坐在床边不言不语,仅是静静地听,静静地看。
胡校长一见小唐云还不“老实承认”,就抬头拍了他小脑袋一下,“我和书记前晚就看出来了,你和你奶奶都是假装哑巴的,这两天胡书记托人打听,哼哼,也打听出你们祖孙两的来历,是年前从刘集镇卢庄乘着夜晚鹅毛大雪之际逃出来的。”
“要不是恰巧被赵铭救了,只怕你们俩都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我听赵家庄村民说,赵铭发现你们时,你们都昏迷地倒在雪地里……”
“你叫唐云,对不对?”他忽又严肃地问道。
小唐云被长辈一吓,仓促地只能点点头。
胡书记赶忙和颜悦色道:“老胡,别吓孩子。”
但胡校长却又笑道:“这是教学之道,这个你不如我,我不吓他,他还会跟我们装傻充愣,我可不想看他老是给我比划着手势。”
胡书记笑笑,他转头望向坐在床边的奶奶,习惯地还称呼她为唐奶奶,“唐奶奶,你别担心,我虽然管不了卢庄,也管不了充当卢富贵、卢长喜两个为祸乡里的保护伞刘集镇乡领导,可我会在县里反应,到时一定让你媳妇被逼死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他们的罪恶受到人民的审判!”
奶奶听了,她再也忍不住,从床边下来“扑通”一声跪倒,老泪纵横,“苍天有眼,我……我祖孙两总算碰上青天大老爷……胡……胡书记……我……我那可怜的媳妇呀,她……她是为了我……”
胡书记赶忙站起来,疾步搀扶起奶奶,“唐奶奶,你别激动,你也别说了,实情情况我都知道。你媳妇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却远胜饱读诗书却又蛇蝎心肠的卢富贵,如果我判断没错,这个卢富贵一定是潜伏下来的老特务。”
“而卢长喜,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可是当上村长之后,就被他拖下水了,变得脚底流脓,头上长疮,尽盘算着如何贪污村里公款,盘算巧立名目乱收费,中饱私囊;这还不算,卢富贵又通过卢长喜之手,将刘集镇几任乡领导也都拖下水,否则,卢长喜不可能连任十年卢庄的村长。”
“至于你们村老支书,我也打听到,他虽然两袖清风,但却对卢富贵和卢长喜两人的恶行熟视无睹,准确地说,这是不作为,这是纵容,该撤职!我打算整理下材料,这两天就去县城,向县委汇报。”
“特务?”
小唐云和奶奶闻听,几乎惊呆了,因为特务这个词早已成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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