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趴着的死尸问王员外道:“这是你女儿吗?”
王员外侧目一望,连忙摇头道:“这哪里是我女儿,分明是一个男人。”
县令却是眉头一皱道:“那他怎么会在你女儿的棺材中,你女儿又去了哪里?”
王员外此刻却是有些慌乱了起来,明明下葬的时候自己亲眼看着女儿入殓,可如今却出现了一个男子的死尸。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凌云对着县令道:“都别吵了,文书何在?”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听凌云喊文书,连忙拿着纸笔来到了凌云身前,侧过脸避开棺椁中的一幕。
凌云对着文书道:“我来说你来记。”
说完后,凌云拿出一个手绢,捂住口鼻绑好,来到棺材前,看了看伤口道:“伤口由后向前,是被人从背后所伤,切口外成模糊状,显然并非是利器所伤,伤口宽约三寸半,绝非一般刀剑所伤。”
将尸体仔细观看后翻过来躺于棺材之中,凌云继续道:“死者身上,并无其他伤痕,脖子处乃至命伤,死者年约五十岁左右,身上衣物九成新,但袖口已然磨损破,膝盖处也有破痕,双手虎口处起老茧,可以断定,死者长期挖掘他人坟墓,死者是个盗墓贼。”
说到这儿,凌云翻看了一下棺材之中,只见棺材中的陪葬品,如今却是一件不剩,在周围细看之下,终于从泥土中发现几个模糊的脚印。
凌云微微一笑,对着书记官道:“和死者一同来的还有一个胖子,而且脚印一深一浅,说明胖子是个瘸子,而离去的脚印,一瘸一拐的脚印明显加深,说明身负重物,应该是拿走了棺材中的陪葬品,而其中还有一个三寸金莲的脚印,来回杂乱不堪,显然是受到挟持离去。”
说到这,凌云对着场上的人道:“谁来辨认一下?躺在棺材中的死者是什么人?有时认识说出姓名住址者,赏银十两。”
一听赏银十两,数十个衙役呼啦一下全部围了上来,看了许久都是纷纷摇头不已。
而就在此时,一个衙役道:“此人好像是于家庄的于老汉,去年我在抓捕一个逃犯的时候,在他们家里讨过水喝。”
凌云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向前两步,来到衙役跟前追问道:“他们家里,或者村里,可有一个瘸腿的胖子?”
衙役搓了搓手笑道:“公子,那个……”
凌云笑了笑,对着王员外道:“王员外,这十两的赏银由你来出怎么样?”
王员外连忙从怀中掏出十两纹银,双手捧到凌云的面前道:“只要公子能找到凶手,能救回我女儿,小人定有重谢。”
凌云伸手接过王员外手中的十两纹银,递给向自己搓手的衙役道:“王员外说了,找到她女儿后,必有重谢。”
一众衙役听完后,反正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精神头十足,一幅越越欲试的样子。
“现在可以说了吧!”凌云对着拿了赏银的衙役问道:“他们村,或者亲戚,周边村中,是否有瘸腿的大胖子?”
衙役满脸堆笑,将手中的白银揣进怀中,指着躺在棺材中的死尸语气坚定道:“此人是一个老光棍,收养了自己大哥的儿子,名叫于虎,人长得五大三粗,喜欢打架斗狠,几年前被人打断腿,等好了以后落下后遗症,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两人平时也不种地,也不知道以什么为生,一个老光棍一个小光棍,日子却过得倒是挺滋润,不知这些对公子有没有用?”
凌云听完后,走到县令跟前道:“来的时候两个盗墓贼,一个死在棺材中,根据死者尸体上的尸斑可以看出,死者死了大约三个时辰左右,按现在的时间推算,应该是谁昨天晚上四更左右。”
说完后,凌云在伸手指了指两个脚印道:“离去的时候,瘸子的脚印明显较深,说明身上扛着大量的东西,而身旁还有一个三寸金莲小脚凌乱不堪,说明是受到挟持离,因此可以断定,瘸腿的盗墓贼杀了躺在棺材中,死去的盗墓贼之后,带着棺材中的陪葬品,临走前为了不让人发现,所以将棺材再次盖起,坟墓掩埋,同是新坟也就没有人会去注意,之后瘸腿盗墓贼带着陪葬品,挟持着从棺材中活过来的王氏杏儿匆匆离去。”
凌云的一番侃侃而谈,让在场的不管是县令,王员外,还有各级大小官吏,三班衙役捕快,围观的马春风,紫虚道长,还有近千围观的百姓,都是吃惊不已,本来都是见证奇迹,看看王氏杏花是怎么活过来,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死人的棺材中,却是隐藏着一起谋杀案。
微微的吃惊一会儿,县令再也没有了官架子,一幅求教的表情问凌云道:“凌公子看凶手是何人?”
凌云笑了笑道:“目前还不确定,只有先去于家庄,先将于虎捉拿归案,再看看是否有王氏杏花,若找不到于虎,大人可以下达海捕文书,因为说明于虎己经畏罪潜逃。”
虽说县令钟无用没多少才华,但他也不是傻子,凌云的检查尸体,勘查现场,都将最大的嫌疑指向了于虎,纵然行凶者不是余虎,目前也应该捉拿到衙门审问。
县令对着三班衙役道:“派几个人将尸体抬回義庄,其余人等火速捉拿于虎,如果发现王氏杏花的踪迹,一定平安带来,若是找到陪葬品,一律带回作为呈堂证供,不得有误。”
“是……”几十个衙役捕快答应一声,便各自去忙捉拿疑犯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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