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面见万岁爷,要是见不到万岁爷,他们就长跪不起。”
正在研究如何给木鸟装上机括,让木鸟能够飞起来的天启皇帝,听到魏忠贤的话,将木鸟丢到桌上面色阴冷道:“这些东林党酸儒,只会纸上谈兵的废物,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魏忠贤摇摇头道:“万岁爷,老奴也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他们只说见不到万岁爷就不说。”
天启皇帝气的前胸起伏不定,冷冷地说了句:“来人,给朕更衣。”
……
天启皇帝更衣完毕,身穿龙袍到了朝堂之上时,只见朝堂之上跪倒着一大片朝中文武。
天启皇帝坐到龙椅之上,双手伏在龙案之上,面色阴冷道:“你们大老远将朕从乾清宫请到太和殿,到底所为何事?奏折就不用上呈了,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
得,反正他们这么多人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所幸众人都齐刷刷的望向了周道登。
周道登见众人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无奈下起身出班道:“启奏皇上,臣等要参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教坊司九品凤鸾凌云挑战礼法,唆使女子谋反。”
天启皇帝一听,蹭的一下站起身,一拍龙案指着周道登道:“你说他挑战礼法,唆使女子造反,可有证据?”
周道登连忙道:“回禀皇上,凌云在上任第一天就在教坊司用梁红玉,花木兰,武则天,和教坊司那些官妓相提并论,而且还唱出大逆不道的曲子……”
周道登就将教坊司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对着天启皇帝讲述一遍。
天启皇帝听完后,这才放下心来心道:“朕还以为是凌云真的想造反?原来只是他触碰到了这些酸儒的底线。”
想到这儿,天启皇帝对着满朝文武道:“本朝不以言论而治罪,凌云虽然说了这么多,但他都是以古人为论,也不曾见他说出有何叛逆的话?如果本朝多出几个梁红玉花木兰,朕岂不是高枕无忧矣!”
这是周道登连忙跪倒在地道:“皇上,他以唐朝武则天和教坊司那些官妓相比,而且还为武则天唱出一曲,这是想唆使天下女子要学武则天一样谋朝篡位,臣恳请陛下”
“臣恳请陛下,严惩凌云,以儆效尤。”
“臣等恳请陛下,严惩凌云……”
“……”
天启皇帝心道:“凌云啊凌云,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的这些酸儒?他们会对你群起而攻之!”
而满朝文武却是催促道:“臣等恳请皇上,严惩凌云,以儆效尤……”
就在天启皇帝为难之时,魏忠贤凑到了天启皇帝的耳旁小声道:“万岁爷,凌云不是有万岁爷赏赐的免死金牌吗?您就治凌云一个罪,给这帮酸儒一个台阶下,到时候凌云拿出免死金牌免得自己的死罪,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免得这帮臭书生咬着不放?”
天启皇帝听完后,对着魏忠贤点了点头道:“那依魏伴伴只见,怎么样才能堵住这些文武的嘴?”
魏忠贤再次小声道:“万岁爷就判凌云明日午时三刻,菜市口凌迟,免得等到秋后的时候,有些人在牢里做手脚。”
天启皇帝微微一笑,指了指魏忠贤后,对着在场的文武官员道:“好吧!既然凌云敢公然挑战礼法,还唱出大逆不道的曲子,那就将他抓紧刑部大狱,待明日午时三刻,押往菜市口凌迟,不知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听完了天启皇帝的话,满朝文武这才纷纷跪地道:“臣等遵旨......”
满朝文武对着天启皇帝见完礼之后,周道登再次出班道:“启禀皇上,不知何人前去捉拿凌云,何人作为监斩官?”
天启皇帝面色微冷的盯着周道登道:“既然周爱卿问了,那就由你去捉拿凌云,监斩官就由你来做,你看怎么样?”
“臣,领旨!”
看着顺杆爬的周道登,天启皇帝道:“对了,在未曾行刑之前,你们谁也不可动凌云一根汗毛,知道了吗?”
周道登略微一愣心道:“哪有不对犯人用刑的?算了,反正明日午时三刻他就要一命呜呼,不动就不动吧!”
“臣遵旨”
而天启皇帝却是暗自得意道:“等明天凌云将免死金牌一亮,你们要是再来找朕,看朕叫魏伴伴怎么收拾你们?”
想到这,天启皇帝对着魏忠贤点了点头道:“退朝吧!”
魏忠贤直起腰,对着朝堂之上高喊道:“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天启皇帝和魏忠贤不知道的是,凌云的免死金牌已经救了龙天阳,这次凌云却是迎来了自己的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