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摔得满地都是?”
哪知魏忠贤一拍桌案道:“你给杂家跪下。”
魏红莲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皱起道:“死老头儿,你发烧了吧!居然让奴家跪下?你这唱的是哪一出?”
魏忠贤却是气的浑身都微微地颤抖,指着魏红莲说道:“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多少豪门世子踏破了门槛求亲,杂家都看不上眼。你却好,整日抛头露面也就罢了,居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身披重孝前往菜市口,杂家这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那凌云是什么货色?整日泡在女人堆里,刚到教坊司上任,居然就整出这么大的事儿了,典型一个好色之徒,你……你……你真是气死杂家了。”
那知魏红莲听完魏忠贤的话后,比魏忠贤还火大,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表情道:“死老头儿,还不都是你整出来的。你说,这大明朝的官职,空缺的不少吧!你非要把凌云安排到教坊司,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说白了,不就是想把我们分开吗?你别痴心妄想了!奴家己经是他的人了!”
一听魏红颜的话,魏忠贤气的暴跳如雷,站起身道:“岂有此理,你们,你们居然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杂家这便置那臭小子于死地……”
魏红莲也是不遑多让,一字一句道:“死老头,警告你,如果凌云少一根毫毛,奴家就死给你看。”
一旁的客印月拉着魏忠贤道:“算了算了,这样的事儿也没法呕气!大家还是好好想想办法,看看以后小莲莲的事该怎么办?”
魏忠贤也不是真的想杀了凌云,魏红莲火爆的性格,逼急了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其实话又说回来,魏忠贤也不是就那么看不上凌云,在魏忠贤心里,凌云人长的也算不错,武功又高。若是放在平常人家,也算得上一个好小伙,可凌云出身卑微,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这屁股背面跟着一大群女子,总不能让魏红莲去做偏房吧!所以魏忠贤就有些受不了。
见客印月如此说,魏忠贤也就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叹息一声,微眯双眼道:“既然你们已经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杂家也不是不通情理,你抽空去问问凌云,如果他愿意不再和那些女子来往,娶你过门做正房,杂家便给他谋一个好一点儿的职位……”
魏忠贤话还没说完,魏红莲便上前抓着魏忠贤的手道:“真的吗?还是祖父对奴家好……嘻嘻……”
魏忠贤一翻白眼儿道:“刚才还跟杂家势不两立,怎么这会儿就祖父长祖父短?”
“嗯!这个……”
魏忠贤也是无奈的笑了笑道:“算了,家丑不可外扬,既然你们已经做出如此之事,那你便亲自去问问凌云,看他是何打算?”
“谢谢祖父!”
张记绸缎庄
凌云做贼似的悄悄溜了进去,躲在门外,向着屋中望去,只见糟老头闭目养神,端坐于正厅的椅子之上。
凌云高抬脚,轻落步,刚想溜之大吉,就听糟老头声音浑厚沉稳道:“孽徒,还不给为师进来。”
凌云见被人家发现,转身望着糟老头,憨憨一笑道:“呵呵!师傅……”
看着走进屋的凌云,糟老头怒气冲冲道:“孽徒,一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今日为师便要罚你以后不许胡乱出门,在院中思过半年。”
凌云一天半年,这可不干了,连忙上前道:“师傅,这你可怪不了弟子,弟子并非惹是生非。师傅以前是出家人,难道就不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龙天阳一家危在旦夕,弟子看不过眼出手相救,这也不失为侠义之本,师傅为何还要罚弟子?”
糟老头冷哼一声道:“啍!规矩是为师定的,为师说对就对,为师说错就错,有能耐你当师傅?”
凌云心道;“尼玛!这回完喽,留在院中不出去,光每天的练功不被师傅折腾死才怪……”
就在凌云想着如何将糟老头应付过去时,花百合从后堂走了出来,行至糟老头身旁,面色不善道:“死老头,你若敢跟公子过不去,奴家再也不理你了。”
糟老头连忙起身,抬手压了压道:“好好好!你们爱咋地咋地?以后有什么事儿别来找为师。”
说完后,糟老头便一溜烟溜进了后堂之中。
白莲花看着溜之大吉的糟老头,微微一笑心道:“这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刚才还谁备惩罚郎君,如今却是溜得比兔子还快,看来像他这样的高手,也有弱点啊!”
凌云猫着腰侧目一望,见糟老头已经溜得没影儿,这才拍了拍胸膛,长出一口气后,望着花百合笑了笑道:“多亏你解围,要不然我就惨了。”
花百合嫣然一笑,伸手用小指勾了勾刘海的秀发道:“死老头也就说说而已……”
话音未落,凌云便四下张望一番,小声对着花百合道:“我有急事要和白姐出去一下,你帮我应付一下师傅。”
花百合点了点头,刚准备问凌云去哪里时?凌云已经带着白莲花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