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本官随时给你们办婚事。”
“谢大人……”
除了几个已经考核过的人,其余答应一声。便再次投入了训练之中。
看着龙天阳几人,凌云这才叹息一声道:“你们也去准备准备,本官先将这些宫女带回去,顺便还要去一趟魏府和英雄楼,虽说明日给你们放假,但训练一刻也不能懈怠。”
“大人放心……”
夕阳西下,天边几朵云彩挡住了西斜的阳光,红彤彤的晚霞,将整个京城照得通红一片,来来往往的行人更是络绎不绝。
凌云带着二百个宫女,一路所过,引来了无数路人的注视和指指点点。
济民堂
花百合正在忙碌的为病人诊病,猛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就是一进军营就是数日的凌云,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让花百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使劲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花百合这才款款起身,双手撩起衣裙紧赶几步,来到凌云身旁,对着凌云嫣然一笑:“郎君怎么来了?今日不训练吗?”
“想你了,不能来看看啊!”凌云抬手刮了花百合鼻子一下,有些调侃的说道。
虽说凌云只是一句调戏之言,但听在花百合耳朵里,一股暖流立刻涌上心头,俏脸一红,双手搓着衣襟低头含蓄起来。
“郎,郎君,这里人好多,羞死人了!”
凌云微微一笑,指着站在街道上的二百个宫女:“你先抽空将她们带回府上,我还有事要办。”
“郎君,她们是什么人?”
“此事说来话长,等我晚上回府再说吧!”
“哦!还有几个病人,等奴家诊治完,便将他们带回府上,郎君也要早去早回。”
凌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放心……”
魏府
直到夕阳落下山头,凌云才来到魏府门前,无需禀报,家丁就带着凌云走了进去。
如今已是农历四月,长时间未曾来魏府,花园中的鲜花开得更艳,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花香之味。
一走到中院的大厅门口,凌云就听到魏忠贤大发雷霆之声。
“啪啦啦……”
一声清翠的摔杯之声响起,就听魏忠贤大骂:“该死的贱婢,连杯茶都不会沏留你何用?来人啊,拉出去杖毙。”
“九千岁饶命,九千岁饶命……”
一走进门,凌云就看到魏忠贤高座正主位一张太师椅上,客印月坐在侧首,正在安慰着哭哭啼啼地魏红莲。
几个高手护卫,柳残阳,柳残月,两个武当叛徒高雄英,高雄飞站立左右,养伤数月才恢复的傻大个和胖头陀并例两旁。
两个家丁拖着吓的瑟瑟发抖的丫鬟就准备往外走。
凌云紧赶几步上前,甩手一个耳光抽在了丫鬟的脸上,指责道:“你个该死的贱婢,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惹九千岁生气?还不赶紧滚蛋。”
丫鬟被抽了一个耳光,先是微微一愣,转而却是向凌云投去感激的目光,虽说一个耳光很疼,但比起一条命来,那就不值一提了。何况当着九千岁的面,也没人敢这样做,从她进府以来,凌云却是第一个。
猛然间凌云闯了进来,而且还做出如此举动,几个高手向凌云投来的怨毒的目光,若不是魏忠贤等人在此,恐怕会群起而攻之,无奈也只能气得干咬牙。
“哟!这谁呀!居然这么大胆,敢在杂家的府上撒野,是不是活腻味了?”魏忠贤不阴不阳的说道。
凌云憨憨一笑,凑上前施了一礼:“呵呵!九千岁,这到底是谁惹您这样生气?一个丫鬟而已,何必跟她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见到凌云进来,魏红莲也不再哭泣,小嘴撅起了高,盯着凌云鼻子里面哼哼不已。
“啪”
魏忠贤一拍黄花梨的桌案,双目死死地盯着凌云道:“你还知道来呀!信王府上你可是跑的门槛都快踩断了,杂家这里是左请你不来右请你不必来,你到底是杂家的人还是信王的人?”
凌云见魏忠贤说话稍微和气了一点,这才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道:“还不赶紧滚蛋,留在这里干嘛!”
其实凌云的心思,魏忠贤何尝不知,只不过是不去和他计较罢了。
摆了摆手,魏忠贤这才不咸不淡的说道:“凌指挥使让你赶紧滚蛋,没听到吗?”
丫鬟这才连忙磕头道谢:“多谢九千岁大恩,多谢凌指挥使大恩……”
“见过奉圣夫人……”等丫环退出去之后,凌云这才向客印月行礼。
“哼!说说吧,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凌指挥使给吹来了,您可是风头正劲啊!抱着皇上和信王这两条粗腿不说,手下一千来人的士兵,调转枪头就能打的五城兵马司的两个千户兵力抱头鼠窜,如今您可是这京城的名人了。”
“我靠,你个死太监,有话不直说,还玩起这种拐弯抹角了?”凌云在心里骂道。
“呵呵!之所以迟迟未曾来府上拜访,那是有原因的,九千岁且听卑职慢慢道来。”
魏忠贤嘴唇抖了两抖,伸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猛灌了两口,这才抹了抹嘴道:“说吧,说的在理杂家或许会放过你,说的若是不在理,你这飞鹰卫的都指挥使也就到头了。”
“我靠,威胁小爷,看小爷不忽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