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派人去查案就是,到杂家这里来做什么?”
崔呈秀不慌不忙对着魏忠贤说道:“九千岁有所不知,就在昨夜三更时分,魏良卿府上的卫十六,刘一刀,萧靖门下弟子和家眷数十口同时被杀!据目击者说行凶之人虽然黑巾蒙面穿的夜行衣,但进退有序,动作整齐如一,似乎是军中将士……”
说到这儿,崔呈秀微微的抬起眼皮偷偷观望了魏忠贤一眼。
“嗯……”魏忠贤微米起双眼,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死的都是魏良卿府上之人!而且行凶之人还是军中将士……这……”
站于一旁的客印月凑到了魏忠贤身旁道:“整个京城中,不管是锦衣卫还是其它为所官兵?敢动魏良卿的人着实不多,唯一有可能的也只有凌云了。”
“嘶……”魏忠贤听完之后深吸一口气道:“不错,此案与凌云有着重大牵连,崔呈秀你先回衙门,杂家这就去征求一下皇上的意见。”
“下官遵命!”
说完之后,崔呈秀便退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差点和鬼鬼祟祟偷听的魏红莲撞了个正着。
“大小姐,你怎么站在这里?”
瞪了崔成秀一眼,魏红莲反手一推,将崔呈秀推到一边道:“就你嘴多,好端端不走你的路,哪来那么多话?”
话音一落,理都不理崔呈秀,大步流星的进了大厅。
望着魏红莲的背影,崔呈秀挠挠头万分不解地自言自语:“莫名其妙,这哪跟哪啊!”
大厅中起身正准备进宫面见皇上的魏忠贤,望着走进来的魏红莲斥责道:“不好好在绣楼待着,谁让你到处乱跑的?”
魏红莲双手叉腰,撇着小嘴道:“早知道你们憋了一肚子坏水,谁只要敢动凌云一个手指头,我跟他没完。”
魏忠贤气得前胸起伏不定,手臂颤抖的指着两个武当叛道说道:“你们两个将小姐带回去,除了后院,若是她胆敢离开府门一步,休怪杂家不客气。”
“是……”
两人走到魏红莲身旁,恭恭敬敬一抱拳道:“请小姐回绣楼吧!”
“滚!”
魏红莲正准备发火,魏忠贤便拍了桌案一下。
“啪”
“给杂家回绣楼乖乖待着还则罢了,若是敢离开一步。杂家现在就派人要了凌云的命。”
“你……哼!”
冷哼一声,魏红莲一甩手转身匆匆离去。
再次安静下来的大厅之上,只留下了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
“不知你打算以什么借口探一探皇上的口风?”客印月面带微笑的问道。
魏忠贤冷笑一声:“先用此次杀人案作文章,如果还不行,他府上不是有一个白莲教教主吗?勾结白莲教图谋不轨,哼!这个罪名够他喝一壶的。”
凌府
凌云床榻前,龙天阳恭恭敬敬站立,一副预言又止的表情?
躺在床榻之上养伤的凌云,望着坐立不安的龙天阳问道:“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回军营,万不可让训练松懈下来。”
“大人……昨……昨夜卑职在撤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还和他交上了手。”
“被人发现了?和你交手之人是谁?他也没有看清你的脸?”凌云有些焦急地问龙天阳。
“未曾看清卑职的脸,只是此人自报家门说他是卢象升。卑职也曾听闻卢象升在担任大名府知府时,缉拿盗匪,屡破奇案,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万一被他发现蛛丝马迹的话,恐怕会对大人不利。我们要不要连他一起?”
“卢象升……怎么来得这么快?此人我略有耳闻,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此事到此为止,千万别对他动手。”
话音刚落,孙耀祖从外面“蹬蹬蹬”跑了进来。
“大人,府门外有一个自称卢象升的人求见!”
“咳咳咳!”凌云一着急咳嗽了几声道:“想不到这卢象升动作还挺快,先将他请进来看他说些什么?”
“是”
转而凌云对着龙天阳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军营吧!”
“卑职告退!”
等龙天阳退出去后,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林诗吟问道:“郎君,万一卢象升发现端倪,我们该当如何?”
凌云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不用担心,他只是大名府的官,管不了京城之事。就算他知道了真相,最多也就是以后不和我来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