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鼻子底下找他孙女约会这也就罢了,当着这么多人,居然还说他会再来,这可叫九千岁情何以堪啊!”
不管是谁? 纵然你再怎么牛逼,但你也架不住家里的麻烦事儿,你总不能用自己的权利将自己的家人去斩杀吧!
所以魏忠贤是气的浑身发抖,说话都有些卡壳,前胸起伏不定,吐气如牛的死死盯着魏红莲。
魏红莲哪管你这些,本来就是火爆脾气,出现了这样的事,也只是略微的尴尬了片刻,便不再理会魏忠贤等人,撩起衣裙向着已经奄奄一息,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秋霜走去。
“小……小姐……”
爬伏在地上说话都没有一丝气力的秋霜结结巴巴正准备说话,魏红莲轻轻的帮她提起衣裙裤子,一脸愧疚的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我带你去看郎中。”
围在魏忠贤身旁,有些手足无措的柳残阳等人,强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对着魏忠贤施礼道:“九千岁,我们要不要将凌云抓来?”
“饭桶,全是饭桶,现在抓他来干什么?还嫌杂家的老脸丢得不够吗?都给杂家滚,滚得远远的,谁要敢将今天晚上的事透露半个字出去,小心杂家灭了他九族……”
“是……”
在场的人答应一声后,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唯独柳残阳,柳残月一脸困惑的问魏忠贤:“九千岁,我们还守不守在这里了?”
魏忠贤转身,连踹带打的发泄一气:“还他娘守个屁,你们守住了吗?赶紧滚……”
“是……”
此刻两人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这种苦差事根本就没人愿意干,出力不讨好不说,就像今天晚上,他魏忠贤的孙女跟别人幽会,却还要怪罪到护卫的头上,谁愿意干啊!
等众人散尽,魏忠贤看着巍红莲将秋霜搀扶起来,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吐气如牛的盯着魏红莲:“让他娶你,他却推三阻四。处处跟杂家作对,可背地里却是……唉……”
回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幕,魏忠贤就有些难以启齿,搞得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魏红莲抬头死死地盯着魏忠贤道:“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死给你看。”
魏忠贤气得都想哭了,手臂颤颤巍巍的指着魏红莲:“你……你是要招上门女婿的?你问问他凌云肯不肯入赘?就他那种登徒子,你到底是哪根筋转不过来?杂家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他?满朝文武那么多王公贵族的公子哥,随便挑一个都比他好……”
魏红莲理都没有去理会魏忠贤,只是搀扶着秋霜,一边走一边说道:“想不明白就慢慢去想……”
“你……”
看似魏忠贤权倾朝野,可是面对魏红莲。还真就没有了一丝的脾气,打又打不得,你骂她,她还给你顶嘴。杀了吧?那更舍不得。所以呀,此时的魏忠贤,也就只能独自去生闷气。
抛开魏忠贤如何去生闷气不提,却说此时在凌云,离开魏府之后,穿过几条巷子,确定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拍着胸口自言自语起来:“好险啊!差点就出不来了,以后没事干还是少到魏忠贤的府上去,否则迟早会栽到那里。”
折腾了大半夜,凌云早就困乏,回到府上没有惊扰任何人,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不想惊醒府上沉睡中的人,凌云也没有去点灯,刚走到床前,就感觉外的窗口人影一晃。
“谁?”
凌云十万分警戒地望向窗外问了一声。
出奇的是,屋外的人影并没有离去,而是小声的说了句:“可以进来吗?”
声音虽然很小,但凌云却是清晰的听出说话之人不是别人,乃是阴阳双剑中的柳残阳。
凌云这就纳闷儿了:“咦……这柳残阳怎么来了?难道是魏忠贤派来找我麻烦的?也不对呀!要是派来找麻烦的?怎么可能会如此和颜悦色,不把府门拆了算魏忠贤积德行善了,怎么可能跟做贼般如此小声?”
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再想,摸着黑,凌云走到了房门前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可以是一个人穿过的缝隙。
凌云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便闪身走到了床头。
透过悬挂在屋外灯笼散发出的光芒,凌云模模糊糊的看到,来人正是柳残阳。
望着柳残阳,凌云可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微微皱着双眉问道:“你怎么来了?魏忠贤不可能让你这样鬼鬼祟祟的来抓我。如果是来串门,也没有深更半夜前来的呀!何况我们也没什么交情。说说吧!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柳残阳走到一张椅子前,缓缓的坐下身:“快人快语,即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我想请你去偷一张藏宝图,事成之后,宝藏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