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反正,人活着,总比一刀咔嚓了有价值。”
赫连玉说完,周家众人纷纷胆大望向她,眼神说不出的恐惧。
陆景目光复杂,将眼神探向赫连迟,他似乎理解了四殿下为何愿与昭阳公主亲近,大概是有相像之处。
赫连玉转身,黑目如琉璃,流光溢彩:“师尊认为如何?”
“可以一试。” “师尊和四哥在拷问?”赫连玉目光在二人身上梭巡,“还是……别有所图?”
赫连迟手指落在赫连玉后脖颈:“小玉儿猜猜。”
“你们阴谋诡计多,我怎么猜得到?”赫连玉毫不客气白目,“我这么单纯善良,哪里能猜到你们两个老——咳,的心思。”
赫连迟扯唇:“赫连玉,你今日读书了吗?练字儿了吗?练鞭了吗?还是说有好好练五禽戏?又偷吃了不少甜食吧?”
赫连玉:“……”
好阴损!
赫连玉挪到谢让尘身边,乖巧揪他玄袍:“师尊,我晕船,还水土不服,等回了京再学习吧……”
谢让尘垂下眼睑,与赫连玉憧憬的目光相撞:“不允。”
赫连玉:“……”
赫连迟轻笑,“卓六,将公主送回房间,命林姑娘与上官姑娘侍读。”
“是。”
卓六上前去请赫连玉,赫连玉紧紧攥着谢让尘的袍子,怎么也不松手。
“呜呜,师尊,我想多陪陪你,现在不陪你,以后就没时间了蔼—”
赫连玉一同鬼哭狼嚎,惹得谢让尘轻叹一口气。
就在赫连玉以为成功时,谢让尘开口。
“长左,送她回房间。”
赫连玉还未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抱到了长左怀里,她下意识闭紧嘴巴,免得被长左的剑鞘硌了牙,只是,双手还紧紧攥着谢让尘的袍子。
长左长剑一闪,赫连玉手中仅剩一块碎布。
谢让尘:又得换衣裳。
赫连玉:剑法真好,想学。
长左大步流星抱赫连玉离开,谢让尘也起身朝外走,赫连迟垂目望向周伯益。
“周世子,方才昭阳公主说的,可听清了?”
周伯益讥讽一笑,脸上的麻木褪去:“殿下,凡事种种不过一个利字,只是没想到,你们要借昭阳公主一个幼女之口,说出阴毒下作之法,实在令人不齿。”
“不齿?”赫连迟哑笑,眉目凌厉,“你周家侵吞粮仓粮食,插手恩科,欺上瞒下,已经罪无可恕,加之驱赶乞丐营造盛世假象,欺瞒皇室,又何来君子之风,指责本殿?”
周伯益闭眸,不愿再言语。
周家其余年轻子弟们瑟瑟发抖,唯恐命丧当常
“周世子,交代幕后之人,本殿可向你保证,周家孩童可保性命无忧。”
周伯益仍闭目不语。
赫连迟见他如此,心中怒火盛起,也不想继续,“卓六,带下去。”
彼时,书房中只剩下赫连迟与陆景。
赫连迟幽目逼问陆景。
“跟本殿交个底,你到底与周家有无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