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雅公主是在午时醒来的,不出臻蓓所料。
对于未来得及与慕容依颜道别,便被塞进马车的事情,她简直暴跳如雷!
“皇命!”臻蓓眼也不抬道。
可雅公主见另外二人,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渐渐安顿了下来。
她吃了一些东西,幽幽看着对弈的二人,愤愤不平地嘀咕道:“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这般着急的赶回去?本公主昨晚早早睡下了,准备了一肚子话,还未来得及说呢!不曾想再醒来,竟被人运出了城!哎呀!怨不得说,落难的凤凰不如——”
臻蓓终于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道:“公主可是想念土厥故土了?”
可雅公主闻言一怔,遂即怒不可遏,道:“你,你,古臻蓓你威胁我!一旦本公主离开了南阳国,你便能高枕无忧地与阿赫双宿双飞了,是不是?”
臻蓓不置可否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慢条斯理道:“公主真是冰雪聪明的紧哪!”
“哼!你想的美!”可雅公主瞬间急了眼,“我是不会把他拱手相让的!”
“哎呀,这可怎么办?公主方才还说在这里受尽了委屈,难不成金贵如您,继续打算容忍下去?不好,不好,若是您远在土厥的父皇他们晓得此事,定然心疼不已,您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南宫兄,此事还少不得你到皇上跟前,如实汇报一番了,当然,莫要忘了一并把消息传给土厥皇室!”臻蓓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便忍不住地想要逗她一逗。
倘若那爱女如命的父皇王兄他们晓得,她在南阳国受了委屈,指定会立刻派人前来,接她回去,纵使她不情愿!
可雅公主连忙道:“谁说本公主受屈了?我,我方才只是开玩笑罢了!”
臻蓓见她忍气吞声地败下阵来,暗暗好笑:“其实,公主若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慕容大小姐说,不一定非要当面讲的,可以写下来让人送过去!”
“你是说写信?”可雅公主眼睛一亮,脸上郁气顿时消散,“这倒是个好办法!”
下一个眨眼间,她已在奋笔疾书起来。
臻蓓把手中的棋子落下,笑着瞥了她一眼,见南宫柯迟迟没有落子,逐把目光转向他,却发现对方正含笑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
难道她脸上又粘上了什么东西?
臻蓓用手背胡乱地朝着脸上,擦拭了几下。
引得南宫柯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本就长得好看至极,往日虽然一直是含笑盈盈地儒雅模样,但一向注重收敛神态,鲜少有笑得如此欢畅的时候。
不曾想,他竟然也有玩性大起,捉弄人的时候!
臻蓓知晓是自己着了他的道出丑了,不由又羞又恼,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嗔怪地瞪着他。
可雅公主听到旁边的动静,转头看去,就见这二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郎才女貌竟是说不出的般配,她不由愣住。
很快,她眼中闪过一抹狡诈之色,如果能促成他们二人为一对,那么,她便会少了一个劲敌!
南宫柯才貌双全,身份也不比南宫赫差,且,她早就看出来他对臻蓓这个小妮子有意!
只要让这个小妮子忘了南宫赫,喜欢上南宫柯,事情便大功告成!
虽然这样做,会有些对不起南宫赫,但是,以后她会加倍对他好,好好补偿他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便瞬间生根发芽,可雅公主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喜滋滋地计划起来。
利用折返的途中,给他们制造机会,争取一回皇城,这南阳十皇子便去求娶这个坏丫头!
傍晚时分,一行人抵达之前居住过的小城镇。
因着近日会有什么雕刻集会,在镇上举行,镇上仅有的几家客栈都住满了人。
臻蓓他们花费了很大的功夫,终于租下了四间客房。
那十几个汉子,除去几人守在门外轮流巡夜,剩余的人,在其中两间厢房地面上铺上干草被褥,勉强入眠。
另外两间厢房,则留给臻蓓三人。
用过晚膳以后,可雅公主打着哈欠,早早回到其中一间厢房。
不多时,臻蓓随在她身后,跟了过去。
一推房门却发觉,竟被她从里面锁上了。
“可雅,开门!”臻蓓敲了敲房门,低声道。
“古公子,本公主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可雅公主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茶水,忍着笑回道。
“可雅,快些开门,你难道不怕这厢房中,有细细长长、冰冰软软的东西出现吗?”臻蓓似乎猜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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