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凡带着天香急速的跨进黑门,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熔岩之地再现眼前。
偌大的空间竟全是翻滚的岩浆,只留下一条折回曲折的小径,只能容下一个人且过,那薄薄的岩石看上去似乎只要微微加重便不堪负重,中断下去。
朱凡环顾四周,不由倒吸口冷气,浑身收缩,抓着天香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劲力,捏的天香柔荑不禁疼痛。
“猪头,你干什么使这么大的劲儿,都弄疼人家啦!”天香脸带痛楚,怒视朱凡,心中责怪朱凡不懂怜香惜玉。
朱凡在天香的“绝命掐”中,从神游中回过神来。“你干嘛掐我!”
“我再不掐你,你都快把人家的手捏断啦!”天香气愤的说道。
朱凡一愣,抬起手,正见天香的柔荑在自己手中紧紧的握着,红通红通的,看起来因该是被大力捏的。
这时,朱凡才醒悟,原来自己弄疼天香了,虽然平时都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在太虚宫,男女授受不亲的夫子教化,朱凡还是非常清楚的,面对比较陌生的天香,朱凡心中暗觉不妥,赶紧收回手,满脸通红的连连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却是连连后退,直到退到旁边的石壁处才停了下来,不敢抬头看天香一眼。
其实天香也何尝不是羞涩难堪,怎么说,天香也是出身名门,至幼更是很好接触陌生男孩儿,如今突然间与朱凡接触,虽然朱凡在她眼中看起来傻傻的,笨笨的,可是朱凡身上有着一种阳刚气息,使得天香情不自禁的神往,却又在内心深处保持着典雅的矜持。
刚刚被朱凡握着的手,虽然带着疼痛,可是那种温暖阳刚的气息让她惊慌的心安宁祥和,更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中不仅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有着一种爱恋之情。
不过,天香到底是见多识广,经历的人情世故自然要比朱凡丰富,很快的便从那种矜持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绯红的脸色也逐渐转为正常,见得朱凡依旧埋首在边上,不由噗嗤一笑,说道:“好啦,好啦,姐姐我没有怪你,你个死猪,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以为女孩子的手都像你们男孩子的啊,一个个跟野猪爪子似地,皮糙肉厚啊,差点就把姐姐我的手都弄断了…”
朱凡看着天香不停的甩着手,晃眼间,那白皙的手腕儿上似乎残留着一条粗*粗的红印,就想手腕儿上挂着一个血红色的玉镯一样。
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朱凡知道那是自己先前弄的,不顾心中的那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冲上去抓起天香的手便查看起来,心中更是一阵疼惜。
天香虽然大大咧咧的说着,可是也没有料到朱凡有如此大的反应,被朱凡翻看着手腕,反倒有些不习惯,本想提醒一下朱凡,可是突然间,发现朱凡看起来非常的专注,天香到是没有及时叫醒朱凡,心中更是疑惑,这朱凡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天香不笨,而且很聪明。朱凡,看起来并不是什么豪族人家,根据接触以来的表现,朱凡只能算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傻小子。
傻人有傻福。天香有些相信这样的话了。傻子?是什么,天香更愿意将傻子认为是一种有着异常执着力的聪明人,他们有着普通人,甚至比传说中的天才更具聪明才智的一群大智若愚的“笨蛋”。
在天香心里,朱凡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先前朱凡在天香眼里只是一种同情与取乐,那么现在,朱凡在天香眼里就是一种怜惜与欣赏。
天香愣愣的看着专注的朱凡轻轻的揉着手中的玉腕儿,就像是一个擀面师傅细心的揉着自己的面团。
其实她哪里知道朱凡正是当手中的玉腕儿为白皙的面团。老爹告诉过自己,只有当他用心的和面的时候,才能使面团柔腻粘连,就如同脚踝扭了之后,要均匀调和的柔转,才能疏通血脉,使恢复得更快。
虽然朱凡的手法是和面手法,但是在不知不觉中,朱凡却用上了洗髓易经的调息法。平时朱凡并没有见着真正的调息之法,但是天下间,恐怕除了佛宗鼻祖之外,就没有人知道洗髓易经的调息之法根本就不存在。
简单的说,就是并没有灵隐寺中流传下来的洗髓易经的调息法,洗髓易经真正的调息法便是隐藏在图谱中的线路图,恐怕这种隐秘的方法,也只有朱凡这种不识大字,甚至是不愿意去识文断字的人,才能有机会学到这种调息功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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