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眼见着话题又要跑偏了,宁姝连忙阻止两瓷之间的争执:“好了好了,阿古方才话还没说完呢是不是?介贵妃伤的重不重?方才你说去过好几个月了,那这几个月当中可是时常这样?怪不得介贵妃那里时常备着伤药,原来是因为这样。”
显然,她也要相信家暴的故事了。
听了一番激烈的家暴探讨,阿古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真的不是家暴,就是日常比武,切磋,对,就是切磋武艺。”
“怎么可能?”秘葵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介贵妃乃是书香门第出身,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女德女规,怎么可能会武艺?更别提和皇上切磋武艺了。那日春猎,皇上射箭瞄准天上苍鹰的时候,别提多准了,显然就是武艺傍身,介贵妃一介弱质女流怎么能和他比武?”
“介、介贵妃他不是一介弱质女流。”阿古摘取他认为其中最重要的部分,解释道。
众瓷:“啊?”
秘葵:“行吧,她看上去是腰板儿挺硬的,那就算一介普通女流吧。”
阿古带着那股京片子,说道:“介贵妃是男的啊。”
众瓷:“啊?”
宁姝:“瓷器里面也会有近视眼吗?是不是阿古没看清啊?也不能啊,介贵妃的月匈多大呀。”
她实在是无法忘怀那个靠在自己边上,软绵绵的月匈不停蹭到自己的触感。
阿古:“那是假的呀。里面是鱼鳔扎的水袋。”
众瓷:“啊?!”
已经到了他们有些无法接受的地步了。
秘葵:“阿古你不要为了安慰姝姝就乱说话,介贵妃她在宫里这么久,是男是女旁人不知道吗?再说了,皇上若是知道她是个男的,不早砍了介家满门?”
阿古:“皇上知道介贵妃是男的啊。”
众瓷:“啊?!”
宁姝:“等等、等一下,我脑袋有点转不动了。”
不愧是看电视看动画几十年的小白,此刻反应特别快,高声疾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介贵妃是个男的!皇上喜欢男的!就阿古你们那皇上,乾隆什么的,不是野史里面还说他和和珅有一出吗?”
秘葵:“也是,自古以来有龙阳之好的帝王不在少数,说不定是男女通吃呢。是不是,青叔?”
青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秘葵:“这不是想着你是帝王之瓷,熟门熟路吗?”
阿古:“这个,皇上喜不喜欢男的我不知道,但和介贵妃好像没有什么亲亲我我的行为举止啊。”说到这儿,他还有点急了:“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真的就是两个人在殿里切磋比武。”
“那宫人呢?”宁姝问道。
“介贵妃那儿的宫人都站在一旁看着呢,介贵妃还让他们喝彩呢。”阿古答道。
宁姝磕磕巴巴:“喝、喝彩?”
“对啊。”阿古答道:“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搬开,一个内侍在正中拿了个小锣一敲,就开始了。还有个宫女在边上计分呢,最后看总分谁赢谁输。介贵妃输了。”
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
过了半晌,宁姝吞了下口水,说道:“所以我们整理一下啊。介贵妃是男的?”
阿古:“对。货真价实的男的,我约莫着春猎在你们边上那个侍卫就是介贵妃扮的。”
宁姝眨了眨眼,吞吞吐吐:“有、没有那个?”
阿古:“哪个?”
宁姝:“下面的那个。”
阿古:“咿,姝姝你好坏,我没事儿看那个做什么?我是个男瓷啊,我怎么可能看那种东西,怪不好意思的。”
宁姝抿了下嘴唇:“那,这个先不管他啊。介贵妃是男的?真的是男的?”
阿古:“是啊,我以瓷命作保!男的!反正不是女的!”
宁姝:“皇上知道他是男的。”
阿古:“对。”
宁姝:“介贵妃今日所言昨晚累到了,下不了床是因为和皇上切磋武艺受伤了,或者打了一晚上累了?”
阿古:“对对对。打了一晚上,也受伤了。后来都上兵器了。介贵妃用的是长/枪,皇上使的是把剑。”
宁姝看向秘葵:“所以那个用长/枪的侍卫确实就是介贵妃。在马车里介贵妃怀里抱着的其实是包好的兵器。”
秘葵颤颤巍巍:“真人不露相吧,没想到介贵妃可男可女,应用价值这么高。”
宁姝深吸了一口气,总结道:“所以,皇上拉了个男的进宫当贵妃,和我们每天在一起嘻嘻哈哈聊打扮陪打牌,还要装出一副皇上独宠她一人的样子,还要穿女装,还要用鱼鳔灌水当月匈,还要管理后宫,还要当侍卫,还要陪皇上切磋武艺。”
阿古:“对!”
宁姝:“那,贵妃娘娘就领一份月银,皇上赚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