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小白哥哥没关系,小兔还在这里呀。”
如今的小花已经不是早年非要和小白一争高下的那个小花了,他已经有了全新的瓷生喜好,目标是宇宙星辰,此刻也懒得说些什么。
小八早就习惯小白满嘴跑火车,加之自己年岁小,也不答话。只有青瓷虎子颇有些不悦的说道:“我怎么没法说了?”
小白安抚他道:“你太天真,不懂这些男女之间的弯弯绕。”
青瓷虎子一听就不服气了:“说起男女之间的弯弯绕,你怕不是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来了姝姝这儿吧?那可是秦王要把我买去担当大任的!”
“嗯嗯嗯。”小白含混道:“可不就是,那可真是大任。”他说完,目光才转向一旁桌子上搁着的孔雀蓝釉罐,试探性的喊道:“小孔雀?小孔雀?昨晚你不是跟着姝姝吗?你倒是说句话啊。”
青叔终是受不了小白的鼓噪,开口说道:“正是因为小孔雀平日不说话,姝姝才将他带在身旁。你想知道的男女之事,即便小孔雀知道,也是不会同你说的。”
青叔还算客气,就差没说:你也是个罐子,怎么罐子和罐子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渣斗在旁看了全程,了然的同时也窃喜,如今皇上和宁姝这般一成,哪里有男人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呢?至少宁姝受宠的这段时日不成。那南边闹事儿就更加有了保障。
倘若不出他所料,如今南方就更要借着宁姝说起藻灾之事,加上还打着仗,非要闹得皇上下不了台不可。
到时候牺牲宁姝还算是小事儿,皇上若是执意不愿,起兵造反之流岂不是更有看头?
渣斗心里美滋滋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外面情境如何了,不如……不如把之前在一处的元青花想法子弄来,他知道的定然比自己要多。
渣斗仔细盘算了一番,打下个主意如何才能让宁姝将藏在良府的元青花弄进宫来。但也不能白白告诉她,自己在这其中还是应当得些好处才可。
那头宁姝带着秘葵和汝奉坐到外面软榻上,小声问道:“这得疼多久啊?”
汝奉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姝姝,这个你问我们,我们却也不知道啊。”
秘葵笑道:“若是哪日有机会当了人尝过这般滋味,便再来告诉姝姝好了。”
宁姝一愣,回道:“那到时候还得你来问我才是。”
秘葵笑道:“依姝姝如今的模样,皇上不是不行,只是之前都不愿意行。”
提起这个行和不行,宁姝努了下嘴,说道:“之前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来了,让我轻敌了!只是不知道这个行和不行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汝奉听了这话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姝姝,这事情也要问个究竟的吗?只要你觉得行就是行呀。”
“那……”宁姝小声嘟囔着,一想到昨晚的时光不由得红了脸。
“倒是有件事情让我颇为在意。”秘葵突然说道:“昨晚那个一口咬定姝姝投毒的宫女到底是谁指派来的。这宫里我跟着姝姝在外面的时间最多,除了个赵美人之前作妖不成,如今剩下的这些哪里是有多余心思的模样?”
汝奉略微思忖片刻,提醒道:“良嫔。”
“对,良嫔。”秘葵说道:“但依照渣斗所说,渣斗是从良府拿来的,就是良府的人有心让良嫔结交姝姝,站在姝姝这边,那她为何又要陷害姝姝呢?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渣斗说的这话,是真的吗?”汝奉一边说一边叹气:“渣斗的话,总是要先问一句是真是假,也当真累。平日不想让他说话,省的麻烦,但真的不说又觉得他有些可怜。”
“哪儿可怜了?”秘葵冷哼一声:“他闹腾旁的瓷器不和睦的时候,也没觉得旁的瓷器可怜。但这事儿我信渣斗说的是真的,不然他不会知道朝堂上那么多事儿。”
汝奉想了想,小声提议道:“不如我们将这事情同青叔、朗唫商议一下,看看境况。”
“姝姝这边最好是寻柳非羽,问问她。”秘葵倒也不藏私,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们毕竟是瓷器,消息少些,柳非羽是柳家嫡女,又恰好是陈妃的表妹,陈妃和良嫔素来有些不合,寻她正好。柳非羽的性情说是直率也不尽然,但据她身上佩戴的瓷器珠饰所言,她倒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至少对姝姝好是真心的。”
宁姝听了片刻,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劳烦秘葵和汝奉为我想这般多。”
“这有什么的?”秘葵笑道:“我们都是看着姝姝长大的呀。”
“我没有”,微妙的提到年纪,汝奉立刻就反驳道:“我一见姝姝,姝姝就是这么大的。汝奉还是很年轻哒。”
宁姝笑着给秘葵盏里倒了杯清茶,又给汝奉面前倒了杯,自己端着一盏和两瓷碰了一下:“都年轻,要是能变成人都是又漂亮又机智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