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说:你踏马的在天河真君面前根本说不上话?
你踏马不会跟我这扯着虎皮当大旗吧?
是了!“韩老贼”曾经说过:天河真君门下,有道基真传数位,练气记名无数。
这厮明显未曾铸就道基,莫不是就是那“练气记名无数”中的无数?
一想到这里。
白苍冷汗都下来了:玛德!该不会是抱了条假大腿吧?
但是也不应该啊!
就凭“韩老贼”这蛮横霸道、横行无忌的做派,若是没有靠山罩着,不应该早就被某个道基真人锤烂了吗?
如此想着,白苍当即试探道:“真君横压四方,何愁无人可用?”
“若是师祖真想整顿夏国禾山教,只需振臂一呼,依附者岂不云集?”
“你看,又急!”韩擒虎闻言苦口婆心道:“每逢大事有静气,你这样怎么跟着为师干大事?”
说罢,韩擒虎贼溜溜地环顾四周,方才压低声音道:“此事乃是我夏国禾山教最大机密,我只说给你一人听,千万不要外传。”
这个我懂,千万要“传下去”嘛!
要断章取义——节选自《不要断章取义》。
白苍心里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把胸脯拍得邦邦响,“师尊放心,徒儿保证守口如瓶!”
白苍信誓旦旦,韩擒虎却放心不了一点。
只见他贼眉鼠眼地四处乱看,又对着白苍一通挤眉弄眼。
眼看白苍实在不上道,他才没好气道:“附耳过来!”
白苍心下恶寒,不情不愿地附耳过去。
只听韩擒虎道:“你师祖正在追书龙虎山的璃龙真君。”
“一旦得手,不对,是永结同好,便可获得龙虎山的支持,从此再也不需要看那帮腐朽老狗的脸色了!”
“嘶!”
听得这话,白苍不由倒吸一口麻辣兔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龙王赘婿,恐怖如斯!
玛德!这也是我能听的吗?
几乎只在刹那间,白苍便已化作一道幽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怕了!他真的怕了!
万一韩擒虎再秃噜出什么不该说的,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韩爹”确实是有几分牌面的,否则也不能获悉此等“最高隐秘”。
而韩擒虎看着白苍“狼狈奔逃”,也是忍不住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
玛德!总算是忽悠过去了!
以前他孤身一人、傲啸天地的时候,只感觉天地之大、皆可去得,天高海阔、任我纵横。
但是真到想做事的时候,却陷入了无人可用的窘迫境地。
有心想收拢羽翼吧,却又没几个能看得上眼的。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得顺眼,甚至比自己还要惊才绝艳的徒弟,韩擒虎又岂能不死死地抓在手里?
否则他也不会在即将筑基的紧要关头,还浪费几个月的时间,专门考察白苍的心性、手段和禀赋。
在韩擒虎看来:白苍不仅是他未来的衣钵传人,更是他在天河真君面前争宠的“王牌”、“杀手锏”。
君不闻:好圣孙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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