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问道:“怎么甩掉的?”
“在到达火车站附近时,那个女人让他们帮忙到商铺里买点东西,等他们买完东西回来后,确发现那个女人不知所踪。”
“蠢货!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一个去买东西,一个人暗中看着那女人?”泉纯一有些恼火地问道。
“那个女人是分开指使他们的,他们并不敢违抗……”三浦隆幸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那意思不用说泉纯一也明白,以那个女人地位,她要支开那两个人是很随意的事。
泉纯一背着双手在桌子后面转了转说道:“在火车站附近?这个女人是想跑路吧,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南铁公司,询问一下这个女人外出是否为公司安排,说话要客气和隐晦点。”泉纯一嘱咐道,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太多特高课和南铁公司之间的面子了。
三浦隆幸忙转身要去办理,但泉纯一再次叫住了他:“立刻把沈英放了,另外找医生过来,给他治伤!”
三浦隆幸不明白沈英怎么又和陈思甩人的事情联系了起来,但他看见泉纯一恼恨的目光,便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很快,三浦隆幸便返回来,脸色非常难看,他凑近泉纯一的耳边低声说道;“南铁公司出事了?据说是他们派出的间谍‘云子’被杀害在某处旅馆中,尸体已经找到了。不仅如此……”三浦隆幸喉结抖动着,艰难地说道:“南铁公司内部还发现国际共产组织的人活动,其首领中村功和尾屿秀实先后逃跑,现在南铁公司内部已经乱做一团。”
“八嘎!”泉纯一恼怒抽出腰间的指挥刀,一刀将桌子的桌角砍掉一块。
沈英说得没错!陈思是共产党员,只不过是国际共产组织的人,她过来冒充南铁公司的谍报人员,完成了任务,成功地逃跑了。
一想到,这个女共产党员曾在他眼皮底子下晃荡,却因种种原因让他失之交臂,泉纯一就悔恨得心在滴血。
三浦隆幸现在也明白他们被别人耍了,只好低声地问道:“那个姓沈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我们过去,尽量安慰他了。”泉纯一将指挥刀插回刀鞘。
对于沈英这个中国人,道歉是不可能的,但总是要拿出些东西来平复他的不满,泉纯一在心中暗自想道。
沈英此时正躺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也已经换掉。旁边的凌云心地给他胳膊上固定着夹板。
三浦隆幸在审讯时,用了重刑,使他的臂骨产生了轻微的挂折。
不过,在接到泉纯一的命令后,三浦隆幸立刻找了医生过来,并且还很贴心地找了凌云。
凌云心地缠绕着绷带,她是护士,干这个非常在行,而马越反而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并且问旁边的守卫人员要东要西。
“病人需要一盆清水来清洗伤口,但不知道盆子在哪?”马越问守卫人员说道。
守卫人员不耐烦指着墙角某处,而马越则不停地向其道谢,在道谢期间,他的身子遮挡住了守卫的目光。
也就在这个时候,凌云飞速地拿出一叠的纸裹在了绷带里,并迅速地缠绕起来,很快将沈英的胳膊裹成一个圆筒子,并打上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