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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他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凌云说道,回想起离别的一幕,心有戚戚。
“这个男人是谁?这么可恶,林医生,你一定要告诉我他的名字,敢让我们老百姓喜欢的林医生受委屈,大家绝饶不了他,信不信,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淹死。”中年妇女追问道,表现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他呀,就是我的哥哥。”凌云实在被追问不过,只好说了遮掩的话。
“啊?!林涛s记啊,哎哎……这个我们还真没办法了。”中年妇女苦着脸说道。
看着中年妇女的模样,凌云笑了起来,这一阵日子心头的阴郁散去了不少。她的目光望向北方,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他那这种脾性,没有我在身边,谁来照看他的身体呀。”
“去找林s记,让他帮你问一下得了,北方地区,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林s记那里,应该是能联系到的。”
“他前一阵总出差,这一阵子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总说工作忙,我来这快大半年了,都见不着他一面。”凌云抱怨道。
“总出差吗?我昨天还见他门头沟那里安排工作呢。”中年妇女随口说道。
“他在门头沟啊。”凌云愣了一下“门头沟离这好像不到两里地,我这就去找他。”
“哎哎,我也只是听说,你可别说是我说道,泄露上级领导的行踪可是要受到纪律处分的。”中年妇女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
“不会牵扯到你的。”凌云说道,说完,她加快了脚步。
也许,只有到她的哥哥那里,她才能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前一阵,她给张大姐写了几封信,在信中她隐隐约约地问到自己的调动问题。
究竟是哪边最先提起把自己调到南方工作的?还有,她和沈英之间究竟出现了什么障碍?为什么她现在静下心来才发觉,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针对着他们。
张金凤虽然也回了信,但在信中却有些语焉不详,这不是张大姐直爽脾气所应该写出来的。
所以,凌云立刻判断出,张金凤再对她有所隐瞒。
不过,张金凤也在信里面向她做出了保证,说最近时间里,上级领导要到她们那边的根据地视察工作,听说主管妇女工作的首长夫人康大姐也会过来。
康大姐出身于农村,是和张金凤是一个乡里出来的,参加革命工作以来,对农村妇女和儿童的权益维护工作多有支持,提倡婚姻自主,恋爱自由。
所以,张金凤想趁着这个机会向康大姐反应一下凌云和沈英之间的事,不管怎么样,在张金凤同志看来,党员之间相互恋爱并缔结婚约的事,都是婚姻自主地一个方面。
有了张金凤的保证,凌云的心放下了不少。而现在,她则要找她的哥哥林涛问个明白,究竟是不是他最先提出的主动将她调来南方工作的?
因为,从这一段时间,她哥哥林涛的表现来看,凌云发觉,她这位哥哥似乎总在有意无意地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