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屌事,老子只是来混吃等死的……
……
“盟主,赵九州好像杀了个戍卫堂的老师?”
下午两点钟,玄师阁里的聂志远,也收到了越传越离谱的风声。但老聂对这件事完全没感觉,澹澹反问聂胜:“怎么的,起诉赵九州,判他个死刑,给那个老师报仇吗?”
聂胜当然不敢提这种自取灭亡的意见,忙道:“死的是十三先生。听说死之前还跟赵九州大战了一场,灵动力非常强悍,算时间,可能是孙盟主留下的后招。”
“孙盟主……”聂志远一笑,“那都什么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聂胜道:“那这件事……”
“就当没发生过。”聂志远道,“我这个盟主,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为大家伙儿服务,做到哪年算哪年。咱们的赵堂主,想干嘛就干嘛吧,没事儿就当他不存在最好。千万别给他惹回社稷城来。对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妥了。”聂胜露出笑脸,欢喜小声道,“安西州的五个小型矿区,已经过户给您个人了。”
聂志远嘴角微微一扬。
以他的能力,中州禁行区的股份,他是拿不下的,八大家族都不会同意。
可是只要把眼光往下放一点,那些大家族看不上的小型矿区,如果掌握的数量多了,却也不会比八大家族差。至于收购这些矿区的资金——只要他身在盟主的位置上,以盟主的身份给底下的白手套划拨几个项目,搞出这点钱根本不是问题。
……
“盟……宗师,您已经好几个月没去长老院了……”马尔西家中,马家的管事古竹,拿着长老院发来的函件,满脸为难地对马尔西说道。
才年过六十就已经满头白发的马尔西,精神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他随手拿过长老院要求他出席长老院月度例会的公函,澹澹地放到一旁。
古竹又小声道:“宗师,您不如干脆请个长假……”
“没必要。”马尔西澹澹道,“我不去,他们那群人,心里头不偷着乐就不错了。聂志远现在是干得漂亮啊,跟孙驾尧、花千树他们合起伙来正大光明地占盟堂的便宜。”
古竹低着头不说话,其实要不是已经给马尔西干活,他更想去投靠孙家或者花家。
别说什么吃相难不难看的,实惠才最重要嘛!
“还有个事情……”古竹安静了几秒,继续道,“十三先生死了。”
“嗯?!”马尔西的眼神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中午。”古竹道,“听韩明明说,是死在赵九州家里,是被赵九州活活打死的。赵九州使出了元气弹,十三先生用的冲击波,灵力对撞到让半座紫金城的灵能设备都出了故障。十三先生略输一筹,被赵九州轰得连骨灰都没留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
马尔西听着这不知道第几手的小道消息,不快地眉头微皱。
古竹就不吭声了。
马尔西站起来,来回踱了两步,突然发表暴论,长叹道:“我看白银盟,是气数将尽呐……”
古竹的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惊愕的亮光。
……
十三先生的死,并没有在民间掀起任何波澜,而在白银盟老高层之间,也只是作为某种一个时代已经过去的左证,让大家轻轻一叹,也就结束了。
反倒是对赵九州,各方势力对他的忌惮,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变得深刻。
那些人们终于想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最惹不起的东西,就是绝对的暴力。
就像太阳有朝一日燃烧殆尽要膨胀,而人类却还没逃出地球。
那除了认命,还能怎么着呢?
而现在,赵九州就是这个暴走的小太阳……
十三先生死后,各方面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作为当事人的赵九州,自认为十三先生的死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也就心安理得地在给学术院做了说明后,便再没有提这件事。
整个四月份,赵九州每天除了在家里读书陪老婆,就是耍耍他的本命钢枪。
耍得家里唯一一个好像怀不上的孩子的蜜蜜,整日嗷嗷乱叫。
终于等到了月底,家里三个宝贝接连卸货。
赵九州找来了紫金城当地最好的一群助产士,在家里亲手给安安、柳一飞和刘岩岩做了接生,连续三天,生下四个,安安产下老大,母子平安,起名赵冠甲。柳一飞生下一对龙凤胎,姐姐叫赵成双,弟弟叫赵书平。狐狸精姐姐生的女儿,起名赵思安。
不满二十岁的赵九州,突然有了一大群幼崽,欣喜之余,对身份的转变也颇为难以一下子就适应。孩子出生后,赵九州也暂时把和十三先生的谈话忘到了脑后。
毕竟那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光第一步,就得一统天下,还必须要名正言顺。
他感觉好像不是太着急。
最起码,不如庆祝孩子出生的宴会更着急。
“把特么所有能请的人,全都给我请过来,钱找二夫人要!”
“老大,二夫人说没钱了,您都快一年没给家里赚过钱了……”
罗北空弱弱地回答赵九州。
赵九州微微眯起眼,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几千亿啊……
几千辈子都花不光,柳老二居然好意思说没钱了?
她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