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居然也莫名其妙被四川巡抚派人挡回,看热闹的乡民也一哄而散,只留下罗鹭几人在庙前显得十分人单势孤。
尤璜一看,知道今日实难如愿,慈云寺中的那个凶僧不是自己所能抵敌,便是
后至的三个年轻后生,也是一身的道骨仙气,自己远不如之,忙全罗鹭先行回转,等矮叟朱梅为他拿主意。
罗鹭一看也是无法,只对芷仙道:“表妹你是个女儿家,如何在和尚庙中安身,我劝你及早回转,免使得家门贻羞!”
裘芷仙笑道:“无需表兄操心,我堂堂正正、青天可鉴,借慈云寺厢房暂住礼佛,即刻便会回转!”
罗鹭无法,只得先回家,等朱梅吩咐。
了一一看,也是无奈,这几位高来高去的剑仙,俱不是自己所能左右,又都是五台派的弟子,只得先将他们请到寺内说话。
千晓、智通二人俱识得司徒平,昔日虽与其母蒋三姑是同门,只是如今二人已不是五台弟子,司徒平的道行还在二人之上,不敢以长辈自居,请他比肩而行。
司徒平自然不愿逾越,依旧以晚辈之礼拜见。诸人刚到禅房内落座,庭院中又是破空之声,落下二人,正是秦氏姐妹,紫玲与寒萼。她二人将弥尘幡交由司徒平,先去天蚕岭寻人,姐妹再往慈云寺汇合。
彼此见面,又是一番介绍、见礼,方才分宾主,互说来由。
日月僧千晓先开口道:“今日见司徒世兄这般风采,令人好不欣慰,想当年在五台门下,贫僧还多得蒋师姐的照拂,如今物是人非,好不叫人感慨呢!”
司徒平听他提及母亲,忙长身而立,慌得紫玲、寒萼也一同起身。
智通忙道:“旧日前事,何必再提,司徒道友来此,好不凑巧,帮了蔽寺一个大忙呢!”
司徒平乃将缘由说明,乃是奉了掌教祖师之命而来,先前并不知道原因,如今看来,怕是要有事端。
诸人一商量,便请司徒平等人先住下,等晓月禅师回转再作打算。
正说话间,门口跑进来一个小沙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外间有来了那帮歹人,将好几个师兄打伤,正要闯将来呢!”
千晓等人一听,大怒,忙往外赶去,察看究竟。
出了禅房,绕过大雄宝殿,看到山门内躺倒好几个和尚,先前罗鹭等人去而复返,又新加了几个生面孔。
当前两人,一个是魁梧的大汉,生得豹头环眼,精光四射,另外一人,虽然矮小,双臂外露,具有碗口粗细,可见是臂力惊人。
书中暗表,与罗鹭新来二人,乃是峨眉长老万里飞虹佟元奇的两个弟子,那个高个的是独霸川东李震川,矮子叫做罗九。
这罗九原是长沙城外一个破落户,因为他生来力大如牛不知怎么的被佟元奇看中,带到陕西大白山积翠崖,学了一身本领。不过因为被师傅看出他心性不良,便找了个借口逐出门去,令他下山。
罗九本要回转长沙,想到成都乃是天府之地,又有先前一个同门师兄,便是唤作独霸川东李震川的,在那里修行。乃打着看望师兄、请他为自己缓颊说情的幌子,来成都花花世界享乐。
李震川早已暗中得了朱梅的指示,故意要用罗九的脑袋,来找慈云寺的麻烦。
这一日拉着罗九上街街闲逛,遇着了罗鹭一行。二人原就认识,忙一搭话。
尤璜借机加油坛醋,将慈云寺之事一说。 李震川故意作恼,卷起袖子,便要去抢人。
罗九是个爱生事的,自然响应,冲在前头,直奔慈云寺。
尤璜、罗鹭乃借势二次登门。
这罗九是个夯货,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闯了进去,对着大小和尚就是一顿乱揍,当场好几个避之不及的,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等到千晓、司徒平等人赶来制止,已有不少人受伤。
也是这歹人合该暴死,他见来人之中,除了裘芷仙,还有紫玲、寒萼二位女眷,俱是一样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由淫心大作,锥栗便污言秽语起来,嬉皮笑脸道:
“好你个慈云寺,果真是个淫窟,这么几位小娘子都被你等占了,快去与我见官,治你们个男盗女娼的罪名!”
这话一说,恼了一人,笑盈盈走到前面,将手指点道:“这位好汉说的什么话来?叫小女子好生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