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国民制宪会议没有任何征兆,突然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奥尔良公爵说,我现在于许多贵族眼里,已成为这场农民大骚动的幕后资助者和指使者,对此我就说两点:“一、我不是,这事没有,他们瞎说;二、我的态度是支持农民为废除封建权利而做出的斗争。当然我反对暴力,不管是针对农民的,还是针对贵族的。”
此刻,本雅明.马卢艾拍案而起,发起了申诉:“本人倒也相信奥尔良公爵于此事无关,因制造谣言的真凶另有其人,没错——我们的菲利克斯.高丹议员来自鲁昂,现在又通过群氓的支持,掌握了巴黎的邮政系统,所以鲁昂出现了伪造的国王、枢密院诏令,农民们最早掀起了暴动,在数名贵族和卫戍司令被害后,是菲利克斯议员的父亲继任了鲁昂市长职务,所以很难相信菲利克斯议员和这场血腥残忍的叛乱暴动没关系。”
同样来自鲁昂的其他议员,包括图雷、盖斯特、比勒等,还有拉夫托侯爵,纷纷起身大声抗议。
会议的主席米拉波伯爵立刻摇响铃铛,严肃提醒马卢艾议员,不得借题发挥,将攻击矛头指向任何一位正直议员。
“难道事情还不够清楚吗?谁是鲁昂暴动的最大受益人,谁就最OTg2NTc=可能是根子上的造谣者!”马卢艾丝毫不惧。
可菲利克斯则坐在座椅上,翘着腿,手指散开,扶着额头,面对这样的指控笑而不语。
然后马卢艾继续厉声指责说,我们制定宪法,是不可以抛弃国王陛下的,如果有谁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那巴黎和整个国家类似这样的恐怖激进的暴动会越来越多。
穆内议员还有相当部分自由主义立场的贵族,如艾津公爵、莱蒙特伯爵等,也都站在了马卢艾的立场上附和,虽然他们都有宪政理念,可骨子里还都是贵族,还都是拥有阡陌相连的大地产的,其实不要说贵族们了,就是代表里的第三等级富裕有产者,也对农民侵犯富人私产深感不安。
喧闹声里,马卢艾挥动手臂,要求国民制宪会议延迟宪法、宣言和税制等问题,先要清楚立场,那就是农民暴动是违法的,另外开启对菲利克斯这类有唆使嫌疑的议员的司法调查,最后马卢艾还喊到:“国民会议必须要纯洁,不能让自私败坏的人物混入进来,我建议全国重新选举,要设置合理的门槛......”
“什么门槛,这简直是对平等的侮辱,哪怕是最贫穷最卑微的人江浙湖汉北,也有当选议员的权利!”一名前长袍贵族,职业是夏尔特尔律师的热罗姆.德.佩蒂翁愤然抗议。
罗伯斯庇尔、迪波尔、博纳夫等也都赞同佩蒂翁的指责,“竞选是公民最基本的权力,而公民权属于所有法兰西民族的公民,应向所有人开放,这是毋庸置疑的公义。”
角落里的西哀士,头脑则在迅速运转着,可却不发表任何意见,冷眼旁观。
倒是善变的塔列朗,眼角余光始终瞥着端坐的菲利克斯,他认为菲利克斯神情很稳,所以这场对决,马卢艾大概率要落败,于是便立刻转了话头:“农民起来拒缴赋税并攻击城堡,属实有罪,但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反攻倒算,而是如何妥善的解决好这场乡村的革命。”
“变色龙,无耻之尤!”贵族方的修道院院长穆里,还有龙骑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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