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到了许许多多让人惊奇的现象呢,没想到法国都实验了蒸汽车。”华兹华斯说。
当波普中士将这句话翻译给车夫听时,车夫不服气地说,这种蒸汽车可娇气了,它只能沿着这昂贵的铁轨上行走,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故障,所以只是个试验品。
话刚说完,华兹华斯就看到几个人,在前面不断挥动着红旗。
“前面铁轨有问题,快,快减慢速度,马克先生。”伊桑巴德喊起来。
很快那“铁怪兽”就开始泄气了,声音低沉衰落下去,马车渐渐地超越了它,车夫哈哈笑起来,说我说的没错吧?
“拉多恩先生?”等到“三色旗号”完全停下来后,伊桑巴德和OTg2NTc=马克跳到了铁轨旁侧,对带着群锻铁工的拉多恩走过去。
拉多恩指着段铁轨,那里果然是断了,要是三色旗号继续前进的话,肯定会倾覆的,然后他说:“用包铁的木头轨道是行不通的,遇到雨很容易朽坏断裂,必须得更换全铁的轨道,还有三色旗号的车轮,让它俩能非常契合,才能减少磨损和毁坏。”
伊桑巴德便蹲了下来,掏出了草稿本和铅笔,皱着眉头开始画了起来,喃喃自语,“L形的锯齿铁轨会不会更好些......纯铁、蒸汽车,这就意味着更多的铁、煤啊,这些资源诺曼底可没有呢......”
“你哥哥菲利克斯不是回来了嘛,他总归是有法子的,据说对阿尔图瓦煤矿还有阿尔萨斯的铁都在运作里。”
“哥哥不再是革命家的吗?”伊桑巴德抬眼问。
“我觉得还是,只不过他先改造的是诺曼底,据说他带着巴贝夫江浙湖汉北先生的主义和理念回来的。之前那位昂利.圣西门上校,也从西班牙归来,专程来到这里等他,咱们诺曼底以后可更有可瞧的了!”
“是啊。”伊桑巴德咬着铅笔,若有所思。
马洛姆河谷西北处大约三个法里处,华兹华斯所乘的马车也“趴窝”了。
因为马吃了累,需要草料的补充,白杨树的林荫下,那车夫有些尴尬。
“马拉的车也并不是那么可靠嘛。”华兹华斯善意地嘲笑说。
此刻,科黛修女对着道路边的农舍招招手,和赶来的农夫们热情地交谈着,“这车里有从英吉利来的朋友,麻烦你们赶来辆车,把他俩和波普中士先送去鲁昂。”
几位农夫都挽留说,在这里吃完饭再去鲁昂吧!
华兹华斯也没有拒绝,这里的农村刚刚播种下冬麦,到处是载歌载舞,“英国朋友们,欢迎你们来这里看看,诺曼底已经完全废除掉农民身上的封建负担了,据说我们鲁昂市长勒内.高丹老先生还要推行另外个伟大的善举,那便是废除掉对封建权利的赎买钱,我们不再用给领主付任何金钱,以后田地的产出,就全归我们支配。”
“那贵族们会同意吗?”华兹华斯借着波普和科黛的翻译询问。
农民们很豪气地对他回答说:这里该推行什么法案,是由鲁昂的国民自卫军和高丹市长说了算,贵族领主盘剥了我几百年,赎买封建权利的钱,我们早用几百年的血汗泪水付清了!
“这在大不列颠简直不敢想象。”华兹华斯赞叹道。
饭后,农民们套好了一辆车,要把华兹华斯和朋友送去鲁昂城。
修女科黛的修道院就在不远处,所以她不用再前行,便和他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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