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表姐郎巴勒亲王夫人的信上贴上了红色邮票后,菲利克斯找到摄政府联络官德.拉克洛,“走,去见平等。”
罗亚尔宫中,平等.菲利普接见了他,菲利克斯直言:“这段时间无论布里索党人如何逼宫,万不可随意对奥开衅。”
“对奥的宣战不是告一段落了吗?”
菲利克斯说事态绝不会这样简单,我最近还得到情报,说布里索党人还在策划场对利奥波德皇帝的暗杀,要挑起两国开战。
听到这,平等紫堂堂的面皮都吓白了,说哎呀,外交和国政可不能这样搞,恐怖暗杀来引爆战争,那就是不择手段啦。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破坏这件事。”菲利克斯说到。OTg2NTc=
他对富歇的能力还是放心的。
而这时候,就在近旁不远,王宫集市木廊的某个拐角处,许多商人和市民都在那里交谈着生意,一位盖着头巾的女占卜师坐在毯子上,看着外面街道和花园的熙熙攘攘、尘土飞扬,摩挲着手里的水晶球,喃喃自语道:“我预言里的第一颗星辰,要陨落了啊!”
利奥波德皇帝的异动,让布里索等人又抓住了机遇,他们伺机在立法会议或俱乐部再度大肆宣扬,说奥地利军事威胁在即,但我国居然还愚蠢地准备着进攻皮埃蒙特,“假若近十万奥地利训练有素的军团杀进来,光靠杜穆里埃将军的三四万北部集团军,该如何抵御?”
对此菲利克斯也感到棘手和被动。
丹东、罗伯斯庇尔也开始动摇,因利奥波德皇帝的态度似乎越来江浙湖汉北越强硬,还公开发出照会,勒令法国限期恢复德意志贵族在阿尔萨斯的权利,于是乎宣战问题上,丹东也劝菲利克斯,“明哲保身,别逆流而动。”
至于罗伯斯庇尔,他正在疯狂攻击追捕国王不遂的拉法耶特,声称这位是有意放过路易十六的,闹到拉法耶特孤身来到立法会议向诸位议员辩解的程度。作为舆论专制者的罗氏,必须要不断开炮,形成报刊和俱乐部的飓风,才能让自己愈发有份量,过去的整个三月,他发表多篇言辞犀利的演说,几乎都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有各种各样的表达句式,但主题如一:“拉法耶特,就是敌人!”
罗伯斯庇尔翻出旧账,说血腥镇压南锡兵变的布耶侯爵虽已伏法,但还有个人继续戴着“两个世界的英雄”面具逍遥法外,那便是拉法耶特,他要为死难的及被判服苦役的士兵赎罪,“我发现揭露他比揭露这个世上所有的国王都要危险”,“拉法耶特让我们的周围都是敌人,都是杀人犯,他是迄今为止所有反革命阴谋的庇护者和策划人”,“在自由之敌出现的任何地方,拉法耶特都是所有敌人里最危险的一员”云云。
然后罗伯斯庇尔声嘶力竭地喊叫:“你们要对奥地利开战要对科布伦茨开战,那好哇!北方集团军的指挥参谋部里,大部分都是拉法耶特的追随者和私兵,开战就等于失败!”罗氏还习惯在发言里反复提及,有刺客埋伏在道路的阴影里,准备随时将淬毒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虽然罗氏和“人民之友”马拉很多地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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