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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克斯说我绝不反对,这里是曾任里昂工厂巡检官的罗兰先生的屋宅,肯定不缺封条这东西。
说完他还真的找到了一叠。
安德莱依娜苦笑着说这游戏我可不可以不参与,但没人在乎她的呼吁。
等到三间房的封条都贴好后,菲利克斯则下榻在对面的卧室里,这里本是罗兰夫人的闺阁,处处充满布尔乔亚的精致风格,菲利克斯掏出金怀表,盯着它转动的指针,不断做着深呼吸,大约十分钟后,他扭开房门,走到走廊里。
然后他率先撕下了“艾格尼丝.拉利”字样的封条。
门开了,拉利夫人举着烛台,穿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半胸睡袍,站在那里。
“你会猜到我第一个找你吗?”菲利克斯拾起她的手腕,亲吻道。
“安德莱依娜最羞涩,朱斯蒂娜明显要有账目,私下地和你计算,为了打开局面,我就该是第一个。”拉利夫人对答如流。
“我拜托拉利先生的事,他办妥了吗?”菲利克斯边说,边解开了腰带。
“西班牙的居兹曼先生已回信答应,整个加泰罗尼亚棉纺协会都同意你的请求,放心吧。”拉利夫人的手伸过来,托住菲利克斯的下面,温柔而不失热烈地来回拂动着。
门合上了,烛火和怀表被摆在柜子上,菲利克斯把拉利夫人推到了床沿,并提起她的双腿,因她早就做好鱼水交欢的准备,因此就像刺刀套入规制步枪那般的合衬,他直接居中抵入进去,顶得拉利夫人浑身有节奏地颤动不休......
半小时后,菲利克斯只穿了件衬衫,又撕掉了“朱斯蒂娜.赫尔维修斯”字样的封条。
门同样开了,和拉利夫人隔了间房的朱斯蒂娜对他说:“我在这里都能听到一条公狗的激烈吠叫。”
“大概是来偷腌肉的。”菲利克斯装傻充愣。
等到他阖上门扉后,朱斯蒂娜提起手袋,抓出把手枪来,抵住他的下颚,“下面别说谎话,不然一枪下去,你的半边脸就保不住了,它会炸裂溅射到门板里,抠都抠不下来。”
“从刚到拉普拉蒂尔,你的神色就不对。说吧,我俩还有什么秘密?”菲利克斯双手贴着门板举高,但神色很镇定。
“你有没有祸害劳馥拉?”
“决无此事,你又产生疑心病了!”菲利克斯断然否认。
“那天你离开巴黎,在杜伊勒里宫的国王藏书室......”
“别傻了朱斯蒂娜,若真的有那事,劳馥拉会打扮成那副模样故意来见你?”
“不允许玷污劳馥拉的贞洁!”朱斯蒂娜严正警告说。
“我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不然这么多共处的日日夜夜,我早就得手了。”
“啐,谁不知道你是个欲擒故纵的好手?”朱斯蒂娜这才稍微安心,收起手枪。
然后她被菲利克斯拦腰抱起,也扔到了床上......
两间房中间的安德莱依娜,早就听到了这边和那边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封条能不能保全住,便把里面的门闩给拴住,又从行李里掏出本小册子,强定住心神,阅读起来,满等着这场闹剧早些结束,但很快朱斯蒂娜的房间里居然又出现拉利夫人的说话声,然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