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有能力的侯爵、伯江浙湖汉北爵组成个强有力的内阁,为陛下的政策服务,可这让皇帝更加害怕,他坐在座椅上,犹豫地挪来挪去......
年轻的伯爵所说的方案,对这个帝国而言还狠遥远,就像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在波茨坦的无忧宫,也宣布改革是一样的:各种各样的方案永远都在提着,可一旦触及到社会变革的敏感处,就被陈旧但不失效果的国家机器瞬间“修正”,乃至消弭了。
可处于新婚里的年轻人永远是快乐的,在经历艰难困苦的谈判后,考尼茨亲王终于答应孙女的婚事,他对爱列欧诺拉说:“就我来说,我不反对,反正是你和克莱门斯过日子,我只是警告你而已,你嫁过去后,我会为你祈祷,但有危险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婚姻有一份装帧华丽的凭证固定下来:在维也纳教堂举行订婚仪式后,婚礼庆典本身在乡村举办,乔治.梅特涅给了儿子也即是新郎六千古尔登作为结婚资产,并给了儿媳四百枚威尼斯杜卡特金币作为“晨礼费”(欧陆国家丈夫给妻子的花销别称),随后乔治保证每年给儿子一万七千古尔登的生活费,外加两千四百古尔登的零用钱,克莱门斯保证将领地的部分管理使用权让渡给新娘,如果未来新娘守寡,每年将得到六千古尔登的生活费,外加六匹马共计七百古尔登的饲料费,及一所“符合身份”的住宅。
当然考尼茨家族也是慷慨的,亲王将维也纳跑马街的一套十年前购入的房子给了孙女婿,作为新婚夫妇的府邸,另外也将考尼茨宫第三层所有房间的钥匙给了爱列欧诺拉,说这些房间都是你和克莱门斯所有,随时欢迎回来居住。
如今,所有加诸从尼德兰逃亡归来的梅特涅家族上的怀疑和诽谤,随着皇帝的帮衬还有考尼茨亲王孙女的下嫁,统统消散得无影无踪,笼罩在克莱门斯头顶上的,将是灿烂的朝阳。
带着勋章和绶带的克莱门斯如愿以偿,很快就得以前往德累斯顿,担当帝国驻萨克森宫廷的公使。
几乎同时,遥远的法兰西马赛城,拿破仑的婚礼也举办了,新娘是马赛大商人克莱里的小女儿德熙蕾:因克莱里先生早就去世,所以没有岳父的拿破仑的运势也如井喷般。
婚礼就是由两家的女主人操持的,在马赛市政厅的婚姻登记署办公室里,拿破仑穿着蓝色制服,德熙蕾穿着白色婚纱,在涂满白垩泥的简朴房间里,于婚姻凭证上各自签名,他俩完全是共和国新式的婚礼,总花费没有超过两千里弗尔:来宾、亲人们相聚起来,快乐地饱餐一顿,然后载歌载舞,对新人表达了祝福。
“让我们一起祝福在莱茵兰和比利时奔波劳累的护宪公阁下。”婚宴现场拿破仑和德熙蕾起立,端起酒杯面向东北方向,深情地诉说道。
现场所有人也都如法炮制。
波拿巴家族和克莱里家族的联姻,纯然是布尔乔亚间的合作,大哥约瑟夫娶了克莱里家大女儿,现在当选马赛市长,他将此地经营成高丹主义的壁垒;波拿巴则娶了小女儿,现在是意大利方面军司令官;而吕西安和路易也都各复原职——拿破仑觉得头顶上的幸运星,正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