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
沈疏影不知道自是是何时被他压在床上的,她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她只紧紧的闭着眼睛,哪怕连一声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顺从的由着他摆布,整个人都好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这个样子,只让男人的柔情昙花一现,愤怒取而代之,他几乎强暴般的占有着她,试图用疼痛来换取她的回应,可她仍是一声不吭,许是她的麻木刺激了他,让他只得用更大的力气,更沉重的力道,近乎于粗野的伤害她。
他越来越绝望,心里的苦楚夹杂着**上的快意,翻云覆雨,缠绵不休。
月淡晖影,晨曦已近。
贺季山最后一次抵着她的柔软,将自己的**喷射而出,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他躺在那里,欢愉后便是一阵空虚的恍惚,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掏空了,只留下深重的疲倦。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又错了,错的那样厉害。
听到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一动不动,沈疏影强撑着,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捡起来,她几乎不敢动弹,稍一走动,两腿之间便是涌来一股强烈的酸痛,几乎疼的她眼泪都要落下来。她一身的伤,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交错,甚至肩头处还有被男人啃咬的痕迹,那样的深,连血珠子都冒了出来。
她颤抖着胳膊,全身都是累到了极点,脑子里更是头晕眼花的,只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
她没有回头,只对着床上的男人道了句;“你说过的,要把女儿带来给我看看。”
贺季山依然是躺在那里,他听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接着便是门关上的轻响,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只觉得自己瞬间跌入了冰窖里,冷的可怕,双眸里是黯然的伤,即使硬撑着,也掩盖不了那抹失魂落魄。
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躺了许久,才慢慢的坐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到盥洗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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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与奶娘抱着囡囡,向着枫桥赶去。
一大早,官邸里便接到了贺季山的电话,让她们将孩子送来。因着以前贺季山也经常带着女儿去枫桥,是以没有人感到奇怪,陆依依甚至还将囡囡的随身物品都收拾好,只以为贺季山要带着女儿在枫桥住上几日。
囡囡蜷缩在她的怀里,似是没有睡好,一双大眼睛没有多少神采,无论她怎么逗她,孩子就是不吭声。
到了枫桥后,就见侍从官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司令心情不好,要她小心点。
陆依依心头疑惑,只牵着孩子的小手走进了屋子,刚到大厅,就见贺季山站在窗前,一声不响的抽着烟,而在沙发上,却坐着一位身姿纤细,容颜姣好的妙龄女子。
听到她们的脚步声,那女子的身子一颤,刹那间回过头来,陆依依看到她的脸庞,便是全身一震,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她便知道她一定是囡囡的母亲!
也许就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贺季山在凝视女儿的时候,常常会走神,实在是因为这母女两长得太像了,囡囡和她就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
陆依依怔怔的看着沈疏影,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这样的女人,也难怪司令会对她念念不忘了。
沈疏影却丝毫没有留意到她,她的一腔心神早已被孩子吸引了过去,她蹲下身子,对着囡囡伸出了胳膊,任由眼睛里泪花闪烁,却依旧微笑着,轻轻的哄道;“囡囡,过来,到妈妈这里。”
囡囡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却一个劲儿往陆依依的怀里钻,沈疏影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生怕吓着孩子,依然是轻声细语的哄着;“囡囡乖,让妈妈抱抱。”
她的嗓子哑的不得了,眼看着自己想了三年的孩子近在咫尺,可孩子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生疏与抗拒,她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只觉得肝肠寸断。
囡囡看见了窗前的贺季山,便是喊了一声;“爸爸1便从沈疏影身旁绕过身子,向着贺季山跑了过去。
贺季山将女儿抱在怀里,囡囡有几天没有看到他,此时只扑闪着大眼睛,满是依恋的蜷缩着他的怀里,小手却是指向了沈疏影,奶声奶气的道;“爸爸,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