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曹操看到戏志才带上佩剑,皱了皱眉头,说道:“志才,要是他们真的想要把我们绑去官府,不到必要时刻,不可伤人性命,只要离开就可以了。”
戏志才疑惑了一下,再看自己手中的佩剑,也知道曹操说的意思了,自己就一个书生而已,带着佩剑又没力气杀人,更何况也没有这样想过。
却也没有解释,心思一转,说道:“主公,为何?既然他们想要绑我们去官府了,怎么能不反抗?”
曹操叹了一口气说道:“毕竟他们名义上还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吕伯奢的亲属,他们不仁,但我也不能不义!”
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要不是跟子炎呆久了,以前的我还真的说不出这种话,毕竟他们都想要拿我的性命了,我也不可能继续留着他们。”
戏志才看了看曹操,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跟着曹操一起到庄后,偷听情况去了。
两人偷偷的走到庄后,就听到有人说道:缚而杀之,如何?”
曹操一听,心中大怒,虽然没想着要杀他们,还是大步的走了出去,指着他们,喝道:“你们父亲与我父亲乃结义兄弟,你我也等同兄弟姐妹,现在我落难投靠于叔父,暂借一宿,为何要至我于死地?”
戏志才看到曹操愤怒的大步走出去骂着,无奈着只能跟着后面出去,按照他的想法,是听到着消息就应该立刻离去,而不是这样子,这样就会引起斗争,招来官府之人就不好了。
庄后的八人看到曹操出来大骂,都非常的尴尬着,听完曹操的话语,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正在磨刀的吕伯奢的大儿子,就把刀放在一旁,以免引起更大的误会,拱手说道:“曹兄误会我等了,我父亲离去买酒的时候,交待我等要杀猪,好好的招待着曹兄,没有通知曹兄,是我等的过错。”
说完还指着绑在地上的一头小猪崽。
曹操和戏志才听完,再看到绑在地上的小猪崽,都愣住了,搞来搞去是自己误会了人家,戏志才脸上一下子就红了,曹操好在是脸黑,看不出来,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能看的出来。
曹操和戏志才对视一眼,也庆幸着刚才的决定,没有一进来就提剑杀人,要不然心就不安了。
连连告罪着,就在后庄帮忙杀猪,等待着吕伯奢买酒回来了。
吕伯奢买酒回来之后,听了也是哈哈一笑的,也没有怪罪着曹操,只说是自己出去忘记交待了,才引起这样的误会,一家人也就愉快的吃了一个晚餐。
第二天一早,曹操就带着戏志才离开了,临走前还嘱咐着吕伯奢带着家人过去与他汇合,好保持着两家的情义,更何况吕家还和他们这两个通缉犯有着关系,留在这里恐怕会出现着什么的事情。
吕伯奢也答应了下来,让曹操两人先走,他们随后收拾就赶往陈留,与他们汇合,毕竟他们一家人,有老有小的,一同上路目标也大,分开走也不会耽误到曹操两人的行程。
况且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在后面赶路也不会有着什么人追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