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孤乃韩信,告诉孤,下山何处去可到临淄?”
“什么,韩信贼子?”
“大胆~”随侍韩信身侧的程黑,却是陡然厉喝,登时便是拔出腰中的配剑,架在了那老者的脖子上~
韩信却是没有阻止,相反,他的沉然已经渐渐压不住心中的暴虐之气。随即更是冷冷的道,“告诉孤,如何下山,可到临淄?否则,尔一家~~死~~”
登时,便是有数名军士,将那妇人童子用刀架住。那妇人倒还好说,可是架在那童子脖颈的刀口,已然是渗出了丝丝血迹。那童子登时便是嚎啕了起来~~
韩信的眸子,却是已然完全又冷厉所占据,“告诉孤~或者死~”
“往~往那个放向~”那老汉惊惧着,指了一个方向。韩信陡然却是喜悦,那个方向,从地图上来看,却是可以到临淄,当然,地图上来看,可以到临淄的方向,不止一个~~
“尔等,走吧~放人~”韩信厉呼。齐军将士,陡然刀子一松,那三人却是陡然恢复了自由,便是正欲离开~~
“刺拉~”
却是陡然一杆利剑,狠狠的插进了那老汉的心中。另外两人,穆自没反应过来,却是陡然,程黑狠狠的抽出长剑,更是朝那母子挥去~~
韩信看了眼地上的三具尸体,但是却是无有半分的动容。他,一直以为他和白起不一样。之前,是比白起要仁慈,现在,却是比白起更残暴~他是齐王,不认这个齐王的齐人,只有死~~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
是张耳受封赵王,而他无封的怨言?还是郦食其劝降齐国,功过于他的不忿?或是假齐王而成真的那种号令三齐的快感?亦或是田横返齐,齐地五郡七十二县皆反的屈辱?
但是,韩信,已然不是以前的那个韩信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令韩信改变的,是权利。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权利。
韩信登时,便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疾声呼道,“传令,大军疾进,天明之前,务必下山~”
……
太原郡,榆次县。
“喋喋喋~”
一员梁军屯长,猛然踹开一户人家的木门。里面的年轻妇人,登时便是惊呼着卷起备被子,裹在身上,而那被子里的汉子,大呼惊起,却是为那梁军屯长,反手一刀,便是化为枯骨了~那妇人却是叫的愈发凄厉了~
而那梁军屯长,却是满脸淫笑,大呼道,“弟兄们,这个娘们,归我了~你们别处去吧~”
“屯长,你看这娘们,胸******肥的,肯定爽,俺不走,俺等着~”
“屯长,反正你快,俺们一个个等着就是了~”
“屯长,你可真有福气~”
……
“哈哈哈,弟兄们愿意等着就是了,咱兄弟有啥不能分享的。不过,等半宿可别怨啊~”
“哈哈~俺不信~”
“不信~”
……
ps:今天没搬砖,搞装修接电线。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