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告知”赵越说完吩咐亲兵给那百姓一串铜钱。
“兵曹有如此声望,真是可喜可贺,升居高位指日可待。”王门凑上前拱手笑道,态度十分亲近,他看得明白,刺史,太守同各级官吏不是殒命,就是弃官逃亡,如赵越这般不但年轻有为,势力强劲,还有太守,长史的关系,飞黄腾达那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有心投在赵越麾下,才这般积极领军相随。
“声望越高,肩上的担子越重,此次出征,还需尉曹鼎力相助,莫要辜负百姓期望。”赵越见王门主动示好,心中也早有拉拢之意,拱手笑道。
王门听罢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幸得兵曹看重,属下愿唯兵曹马首是瞻。”
“哈哈,王兄太客气了,有王兄此言,破贼指日可待。”赵越下马双手将王门搀扶起来,大笑道。
王门之意再明显不过,王门与关张也算并肩作战过,知其勇猛,见主动投入赵越麾下,心中也是万分高兴。
王门这一归顺,涿县的兵马等同于赵越麾下,瞬间实力暴涨,赵越心中豪气顿生,扬鞭前指,大喝道“区区贼寇,诸将随吾破之。”
“喝”
自从黄巾军大败涿郡兵马后,便重新整顿兵马围困蓟县,并挂出李太守的头颅,进行劝降,蓟县上下无不愁云惨淡,索性的是黄巾军暂时没有强攻的迹象,令蓟县守军暗自庆幸的同时又疑惑不解。
此黄巾军乃是太行山一带兴起的一支黄巾联军,有大小渠帅六人,分别是张牛角,青牛角,黄龙、左校、雷公以及张燕。
其中张牛角实力最大,有两万余人,本人又颇有谋略,被众人推举为大帅。
此时黄巾大帐内觥筹交错,笑声不止,一人起身举杯大笑道“诸位,此番大败涿郡兵马,全赖大帅运筹帷幄,我等应敬大帅一杯。”
“青牛老哥说得极是,我等当敬大帅一杯。”
“哈哈,我说青牛角,你这牛角可比大帅差之千里啊。”雷公笑道
“我怎敢与大帅相提并论?大帅这对牛角能轻易顶死两万汉军,我这一对最多顶死十几个。”青牛角挥手笑道
“哈哈”诸将闻言纷纷大笑不已
端坐于帅位上的张牛角双眼含笑,手捋须髯,颇为得意的扫视帐内诸将,瞥见一人脸色深沉,双眉紧锁,脸色不愉的问道“飞燕,帐内诸将皆欢饮畅谈,为何你独独不乐?”
诸将闻言瞧向末席的张燕,纷纷止住笑声,神色鄙夷。
张燕外号飞燕,麾下原本有三千人马,现如今仅有三百亲兵,之所以能与帐内诸将并肩同列渠帅之位,只因他是冀州张角派来的,众人领军来攻幽州,也正是张燕一手促成的。
张燕在冀州时就因其性格刚直,处处顶撞上官,最后被遣派到太行山一带负责联络张牛角等人共同举事。
不想因其身份遭众人猜忌,处处提防,前番攻城也是张燕打的头阵,结果损兵折将不说,还被众人冷嘲热讽。
张燕见众人脸色不善,心中叹息一声,起身举杯言道“我军大胜,飞燕同样大喜,只是我军日耗甚巨,当从速攻下蓟县,得其粮草,再攻下涿郡,与冀州联合,这样才可立不败之地。”
“哼,荒谬,如今涿郡兵马已被尽灭,仅凭蓟县万人,能翻天不成?蓟县城高墙厚,强攻要折损多少兄弟?你安的什么心思?”雷公拍案叫道
“什么心思?肯定是他前番折了许多人马,心里气愤不过,也想看我等好戏喽。”青牛角不阴不阳的冷哼一句
诸将闻言脸色顿时生起了寒意,紧紧盯着张燕,张牛角冷笑一声,抬手止住众人,对张燕温和一笑,开口言道“飞燕,既然你担心粮草不支,那就劳烦你率麾下去桑梓运批粮草吧,至于蓟县嘛,本帅自有良谋,尔勿忧。”
“你…末将领命。”张燕豁然看向张牛角,脸色涨红,最后愤然离席一拱手,摁刀出帐,身后传来帐内众人大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