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衙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二十名盔甲鲜明、盔戴红色羽翎的御林军,手里牵着坐骑,立在马车四周静静等待。
“好威风啊”李植咂巴咂巴嘴叹道
“是啊,等日后多建些作坊,咱们军也配备这样的甲胄。”赵越也很羡慕的多看了两眼御林军。
沮授正在院内等候赵越,见赵越回来了,急忙催促道“上使在堂内等着呢,你快些去沐浴更衣。”
见沮授少有的郑重,暗自嘀咕“接个诏书还得洗澡,真是啰嗦。”
进偏房简单的冲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袍,这才带着沮授和李植迈步走进大堂。
堂内主位上正坐着一位宦官,手里把玩着一串珠链,见赵越等人进堂后,将珠链塞入袖袍内,起身看着赵越细声笑道“你便是赵越?”
“回上使,卑职正是。”宦官嗓音犹如指划玻璃一般,令赵越浑身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闻其发问,急忙拱手身一礼,恭敬的回道。
“恩,不错,端得一表人才,少年英雄啊。”宦官上下打量着赵越啧啧称赞道
“多谢上使夸赞,卑职不敢当,不知上使如何称呼?”赵越态度十分谦卑的拱手笑问道
赵越卑躬屈膝的模样,看呆了身后的李植,呆的是,赵越平日间虽温文尔雅,但在军中那可是令行禁止,在民间可是威望盛隆之人,何时见过如此模样。
而一旁的沮授则暗暗皱眉,看向赵越的眼神时而疑惑,时而清澈。
“呵呵,咱家叫张高,在让父身边做事,任宫内小黄门。”张高笑道
“原来是张贵人,从京师远来北地甚是辛苦,不若先歇息一下,如何?”赵越凑上前笑嘻嘻的说道
“苦是苦了点,可咱家担着天子之诏,托着让父之任,不得不尽心啊,歇息就不必了。”张高一脸鞠躬尽瘁之色,幽幽叹道,伸手从怀中掏出诏书,一把展开对赵越言道“你跪下接诏吧”
赵越众人整了整衣冠,双膝跪下后,张高这才摇头晃脑的朗声说道“诏曰:涿县赵越,性刚勇烈,举乡破贼,扬朝堂之威,振天家之望,今封扬武都尉,掌涿郡武事。”言罢,将诏书一合,递给赵越,口中说道“念完了,接诏吧。”
赵越暗骂一句“我靠,几车的钱财古玩就换了个都尉?玩我呢?”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跪拜叩头,口中呼道“臣接诏”双手接过诏书,也不知如何处置,顺手又递给了沮授。
张高见赵越一脸的抑郁,恼羞之色,轻轻一笑,又对赵越道“咱家这里还有些事要与赵都尉谈谈。”
沮授,李植会意,对张高拱了拱手,告辞退下。
待二人退出大堂后,张高拉着赵越,走到一旁,示意其坐下后,凑近赵越身边低声说道“内庭为了你的事,在朝上与众臣都快打起来了。”
内庭当然指的是张让等十常侍,自己只想求个涿郡太守之职而已,凭着大败近九万黄巾贼的功劳,应该绰绰有余,朝廷为何不准呢?
一脸疑惑的看向张高,拱手问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