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至于封赏,末将还未曾想过。”
“哼,罢了,事后我会替你向朝廷请封的,以你的功劳,不必走旁门左道,有些人还是莫要沾惹为好。”皇甫嵩冷哼一声劝道
“有些事末将也是无奈,其中利害,末将心中有数。”对于皇甫嵩知道自己暗通张让之事,并不奇怪,如皇甫嵩这般朝中柱石,朝廷内外岂能没有心腹?
皇甫嵩心中暗叹一声,如卢植海内名士,朝中大臣,都难逃阉宦构陷,何况赵越呢?想至此,原本对于赵越勾连张让的怒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不再纠结此事,开口问道“既然暗道以成,为何要等两日后?”
“末将夜观天象,两日后晨间将起大雾,有助我军破城。”赵越一脸认真的胡诌道。
皇甫嵩闻言将信将疑的看着赵越,“不想子兴还通天文。”
“略懂,略懂。”
“也好,两日后我会亲自领军埋伏于北门外,待你打开城门。”皇甫嵩言道
“只是此事还望将军暂且隐密,勿要告知他人,免得某些人坏事。”赵越所指自然是董卓,没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真要是提早泄露给张梁,岂不功亏一篑?
“此事不必你提醒”皇甫嵩说道,随后二人又商量了一番攻城细节,皇甫嵩这才满意的离开。
偏帐内的张宁儿闻得降卒被赵越救下后,心中更加坚信自己的眼光和感觉,匆匆提笔写下一封书信,令裴元绍先行一步送去曲阳。
广宗城内这几日到处弥漫着惶恐不安,张梁已多日未出府门,每日里都有军卒混在百姓中出城伐木,而后潜逃,张梁也视若无睹,毫不阻拦,麾下诸将都深深感到灭亡之日已经不远了。
这一日辰时,天降大雾,人不可远视,广宗城内路上行人也少了许多,百姓大多待在家中,等浓雾散了再出门。
在北门西北角一处偏僻的宅院内,数十道人影聚集在院中,手中各执短刃,赵越回头沉声说道“紧随我后,不得出声,违令者,斩。”
“喏”
赵越当先迈步上前推开院门,厚厚的尘土随之落下,身后张燕、李植紧随其后,重人悄无声息的闪出,来到大街上。
这次关张等将未跟来,虽说担心,可身材太高大,无法进暗道,而其余诸将中只有张燕身轻如燕,步下功夫不凡,遂一同跟来。
原本诸将劝赵越勿要亲自犯险,可赵越执意亲往,原因无它,赵越身具卫星系统,能更容易潜到城门。
赵越领着众人,一路上开启卫星系统,虽有大雾,可仍将前方街道的情形看的是一清二楚,哪里有巡哨,哪里无人,哪条街道是捷径,都了然于胸。
在后跟随的李植暗暗惊讶,自己在广宗多日都不曾记得道路,反观初入广宗的赵越,却轻车熟路,恐怕比当地人还熟悉。
一行人在赵越的带领下,很快贴到了北墙根,赵越这时回头轻声说道“前面就是城门了,城门甬道有二十守军,城上有百人,张燕你领三十人堵住城上守军,其余人随我夺门。”
“喏”众人闻言暗暗称奇,主公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
张燕虽心中疑惑,却只道是张宁儿告诉的赵越,并未太过惊讶。
众人分成两队,快速冲到城门前,赵越一跃而上,挥刀刺进前面一名守军,低吼一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