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呵呵,张公言重了,放心好了,此番来,就是送张公上路的,我陪着张公饮一杯,至此后,我等老死不相往来,至于张公欲要遁往何处,也不必告知我了,我也不想知道。”赵越说着提起酒壶,斟满二人的酒杯,而后自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看向一脸诧异的张高说道“请”
张高见赵越不似做假,信以为真,喜极而泣的大拜道“多谢赵都尉,此恩张高永生难忘。”起来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开始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赵越只在旁边看着,不时的提壶斟酒,饮几口,一炷香过去后,张高酒足饭饱,打了一记饱嗝,尴尬的笑道“连日来,就属这顿吃的香。”
“呵呵,让张公担惊受怕多日,我之过矣,不过日后,想必张公会安心了。”赵越起身一指卧榻旁的衣袍说道“收拾下,上路吧。”
“诶”张高兴高采烈的回身去穿衣裳,而身后的赵越,双目寒光一闪,豁然拔刀在手,一跃而上,挥刀砍在张高后颈上,人头落下,骨碌碌滚到榻旁,脖颈喷出热气腾腾的鲜血,死尸栽倒地上。
赵越坐到榻上,看着张高死尸,喃喃自语道“我只能做到让你开心的离开人世,希望你莫要怪我,怪只怪你跟错了人,认错了主。”用被单擦了擦佩刀上的血迹,收刀入鞘后,起身冲外高喝道“来人”
程旷坐在帐内,双眼盯着案上孤零零摆着的一封书信,始终没敢伸手碰一下,这时赵越捧着一个木匣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程旷,又扫了一眼案上的书信,将木匣递了过去说道“这便是张让所要之物,这封信,就劳烦程公了。”
程旷闻言这才伸手拿起书信小心的揣入怀中,又接过木匣,木匣上着小锁还贴着封条,入手一沉,里面似有东西滚动,程旷心里就是一突,程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赵越说道“我的差事办完了,就不多叨扰都尉了,这就告辞了。”
赵越呵呵一笑,冲着帐外吩咐道“来人,送程公出营。”
程旷捧着木匣一路疾走,上了马车,吩咐护卫道“回京都”
众护卫见程旷脸色苍白,有些慌张,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敢多问,只得拍马护着程旷出城。
这边府衙内,皇甫坚寿正领着仆役准备着宴席,门外匆匆跑进来一名小校,跑到皇甫坚寿跟前,抱拳说道“少将军,程公出城走了。”
“恩?人走了?走多久了,可有何异常?”皇甫坚寿暗觉有事,急忙问道
“刚走的,异常倒是没有,不过护卫行色匆匆,马速极快。”
皇甫坚寿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随后转身跑到后堂,皇甫嵩和朱雋正坐在那聊天,见皇甫坚寿突然跑进来,皇甫嵩不满的斥道“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皇甫坚寿也顾不得向二人赔礼,急忙说道“方才城门守卫传回消息,说程旷走了。”
“什么?走了?”皇甫嵩闻言脱口说道,与朱雋对视一眼,朱雋言道“事情已经显而易见,赵越与十常侍勾连颇深,此子真是让人失望。”
“说这些已经无用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皇甫嵩说完后,对皇甫坚寿吩咐道“派人回洛阳仔细打探,看看近日来有何异常,尤其是十常侍那边。”
“遵命”皇甫坚寿刚要走,皇甫嵩在后将其喊住,又说道“去将赵越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