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娜拉闻言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劝道“这恐怕不妥吧,京师不比犷平,哥哥他要是闯下大祸,可怎么办。”
赵越环抱住苏娜拉柳腰,低头凑近苏娜拉唇边,轻声说道“放心吧,惹出事来自有夫君担着,我们勿要谈他了。”
赵越浓厚的阳刚之气,扑打在苏娜拉面庞上,令苏娜拉一阵神迷,叮咛一声,伸手环住赵越脖颈,微闭双目,迎向赵越。
二人如干才烈火一般热烈的激吻着,赵越伸手探入苏娜拉衣襟内。
苏娜拉娇躯一颤,倚在赵越怀中,轻声细语道“赵郎,回屋好吗?”
赵越闻言,体内一阵燥热,似有火焰升腾,横抱起苏娜拉迈步走进屋内。
是夜,啼声不断,一室春光无限美,只有深在此中者,方能体会其中的妙处。
次日清晨,苏娜拉拖着一身疼痛,从榻上早早的起来,穿上衣服,将睡梦中的赵越惊醒,赵越看着一脸娇媚的苏娜拉,柔声问道“还疼吗?”
“恩,夫君一点不怜惜奴家。”苏娜拉想起昨夜的狂风暴雨,不禁嗔怪的瞪了一眼赵越。
赵越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我这也是第一次,所以分寸掌握的不好,让你受苦了。”
苏娜拉听了,心中暗暗窃喜,虽说不是第一个认识赵越的女子,却是赵越第一个女人,走到榻边跪下后,伸手抚摸着赵越脸庞,轻轻说道“奴家不苦,奴家昨夜觉得自己好幸福,只是在府上多有不便,我要早些回去才是,免得叫人看到了。”说着,低头吻了一下赵越,起身冲着赵越抛了一记媚眼,快步推门而出,返回自己的闺房。
赵越见苏娜拉走了,自己刚升起的****无处发泄,恼怒的一砸卧榻,低吼一声“我要出府,一定要出府。”
当日,赵越便想出了个两全其美之计,声言要去卢苑马场看看,并带上苏娜拉同去游玩,苏娜拉自然猜到赵越心中的想法,不过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之时,岂有不愿?
苏仆延自然不晓得二人已偷尝禁果,欣然同意了,并挑选了一批畜马师一同前去。
赵越暗自心喜不已,唯一的郁闷之事,便是张飞也要跟着赵越去马场看看。
赵越一行人抵达马场时,尚有千余匹战马散养在内,阎柔也从俊靡城中挑选了一些畜马师,在马场照料。
马场占地数百倾,接天连地,一眼望去,绿玉葱葱。
赵越一时兴起,放弃进城的打算,命人在一山脚下建起大营,支起数顶大帐。
白日里与苏娜拉纵马嬉戏,夜里则恩爱缠绵,好不快乐。
张飞起初还以为赵越是担心马场之事,亲自在此照料,可月余过去后,张飞便瞧出了端倪,只是这种私密之事,让他做哥哥的如何开得了口?一怒之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跑回俊靡城内住下,令陶升、阎柔二人十分不解。
张飞怒气难消,提笔写下一封书信,命人送去蓟县。
所谓美人乡,英雄冢,赵越与苏娜拉二人不知不觉间,便在马场内住了小半年,直到一封刘莹的书信被送到赵越面前时,才令赵越幡然警醒,心中又羞又愧。
苏娜拉从赵越手中取过书信,展开细细观之,只见信上的字体工整、清秀,一看便知是女子所书,不由得暗赞一声“好秀丽的字”,再看信中内容,不自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暗叹道“我不如也”
“夫君谨启,自君北去,妾倚门而望,盼君早归,近闻苏小姐之事,心中感激,若非苏小姐,君命危矣,妾非善妒之人,君可自带苏小姐而回,妾定会扫榻出迎,夫君留恋温柔乡,本也人之常情,然夫君麾下豪杰之士,如何想?天下百姓如何看?………”
“夫君,还是听姐姐话,回去吧,不然奴家无有脸面再进赵家门了。”苏娜拉说着,眼睛就是一红。
赵越伸手擦去苏娜拉眼角的泪珠,安慰道“这事错在我,怎能怪你?”
拿起书信又看了一遍,猛然怒喝道“到底是谁打的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