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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信早已注意到吕旷二将,本想着趁其二人出手之前,斩杀张郃,无奈张郃武艺不俗,二十多回合也没能得逞,见吕旷二人杀了过来,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尽展平生所学,与三将斗在一处。
张郃三将走马灯一般,围着熊飞信厮杀,吕旷由于在外一年多,武艺未有增进,略显平平,只能在熊飞信马后抽冷子,递上两刀,可吕翔则不然,一直以来都勤加练武,毫不懈怠,再加上张飞指点,武艺早已步入一流,一杆长枪舞的虎虎生风。
纵然熊飞信武艺比之三将中任一员都高出许多,可双拳难敌四手,三十多回合过去,身上已受创数处,刀法渐渐散乱。
熊飞信虽是敌将,张郃三人也不得不暗暗佩服其勇武,不禁手下留了情,吕旷趁隙从后砍出一刀,刀在中途调转刀刃,以刀背猛然砍中熊飞信背部,熊飞信闷哼一声,栽倒马下。
张郃刀交左手,抬手指着蹋顿消失的方向,冲着熊飞信沉声说道“如此之人,你保他何用?我们敬你是条汉子,劝你莫不如想想身后随你一起来的军卒吧。”
熊飞信将大刀顿在地上,拄着刀杆缓缓站了起来,擦了把嘴角血渍,回头看向战场,见后面躺了一地的尸首,带来的两千人马已经只剩下不足伍佰人,皆被汉军弓手围在当中,只需张郃一声令下,立时毙命。
不由得长叹一声,转头看向张郃,开口说道“熊某任凭将军处置,只希望能饶过这些弟兄的性命。”说完将大刀推倒在地,负手而立。
身后一众乌桓军卒闻言,感激的同时深恨蹋顿无情,将兵刃扔在地上,不再反抗。
张郃见状翻身下了马,走到熊飞信身前拱手言道“熊将军之忠勇,令我等敬佩,只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以熊将军之能,在丘力居麾下无异于明珠暗投,让人扼腕叹息,我主早有言,不杀忠义之士,今日熊将军可领军自去,我等绝不为难将军。”说完挥手令军士让出一条道路。
熊飞信闻言,一脸冷笑道“今日你放了我,就不怕来日,我领军复来?”
“哈哈,且不说我主赵越,只凭在下,也不惧你再来。”张郃闻言仰面大笑道
熊飞信哼了一声,看了眼张郃三人,言道“但愿你们别后悔”说完捡起兵刃,翻身上了坐骑,拨转马头,挥刀喝道“我们走。”
汉军将士见熊飞信众人要走,心中有些不甘,复又堵住去路,怒目而视。
张郃眉头一皱,沉声喝道“本将军的命令,尔等未听见吗?还不让开。”
众军士闻言,只得无奈退下,熊飞信在马上,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张郃,抱拳说道“后会有期”,说完领军而去。
吕旷见人走了,这才低声说道“儁乂,就这样放了他,岂不放虎归山?”
“此人着实骁勇,以我观之,其不易招降,杀之又可惜,不若放他回去,以方才之事,他和蹋顿注定水火不容,我们今日有恩于他,来日再招降自然水到渠成。”张郃将心中想法说予二人。
二人心得话,“今日放了此人,日后哪里那么好抓。”不过人都放了,还能怎么着?只是点点头,未言其它,拍马指挥将士打扫战场。
张郃知二人心存不满,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当面反驳罢了,抬头看向熊飞信离去的方向,心中念叨“但愿蹋顿别让我失望。”
这边张郃领军收拾完战场后,另择地方安营扎寨,那边熊飞信领着残兵一路疾跑,赶回阳乐,一路上熊飞信耳中不断回响着张郃的话,心中对张郃也是感激不已,若不是丘力居对他有知遇之恩,仅凭今日蹋顿之举,他早就降了,即便如此,以蹋顿的为人,日后若是其继承头领之位,恐怕非自己之幸,心里杂念百转,抬头一看已经回到了阳乐。
兵卒冲上高喊“快开城门,熊将军回来了。”
此时天光已经渐亮,守城小校向下瞧去,见马上果然是熊飞信,立即派人去报知蹋顿,冲下高喊道“熊将军稍等片刻,马上就开城门。”
熊飞信不悦的瞪了一眼小校,与麾下静静等候,时间过去良久,熊飞信仍不见城门打开,心中恼怒非常,正要冲上怒骂时,城门“吱嘎”一声开了。
熊飞信摁下心中怒气,拍马领军进入城内。
众人刚刚进城,城门便砰然关上,随后只见城墙上涌出上千弓手,一个个张弓搭箭,对准熊飞信。
熊飞信大惊失色,一勒战马,怒声喝道“尔等做什么?要反吗?”
“哼,要反的是你,熊飞信。”蹋顿身后跟着上千名步卒,从街上拍马赶来,冲着熊飞信冷声说道“熊飞信,你私通汉军,致使我军死伤惨重,如今还想赚我城池乎?”
“你放屁,蹋顿,你这个无耻之徒,亏我率军舍命相救,你竟然要害我。”熊飞信闻言气的脸色涨红,险些喷出血来。
身后死里脱生的将士,闻蹋顿之言,也是气愤不已,事情经过没有比他们更清楚的了,纷纷指着蹋顿怒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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