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把那两柄长枪提下去,就是因为现在中军大帐内已然出现了很多的声音。
比如,有人说要多造一些这种“飞枪”,而更多的人是想早一点知道能够发射这种“飞枪”的东东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
当然了,因为之前的大事还没有议完,所以中军大帐内还是人头传动着。
“诸位,刚刚说到现下的局势!其实局势从大的方面上来看,对我有利,对敌不利,为什么这么说的呢,就是因为咱们占有兵力上的优势,而且咱们也不缺少物资上的供应!”
“对对对,这一点,大将军说的极是!毕竟咱们在中间地带已然备下了粮仓,相信这一仗就是打到年底也是可以的!”
“是啊!不过,咱们也要好好的保护咱们的粮道!”
“说什么呢!你难道忘记了,在咱们的粮道上可是有一万骑兵在守护!再说了,就算他们想去偷袭,也得从咱们这里经过!怎么能行!”几番对话下来,那位于主座上的乌斯图也是表情轻松。
毕竟刚刚的议论,他也是听在耳中。
“哈哈哈,你们说的都很好!正因为这些,所以本将以为,接下来咱们不能够再硬攻了,不说他们有了新式的兵器,就算是没有,单凭强大的箭雨,也不是咱们能够扛的住的!当务之急,就是与他们磨。要知道,如果西北方上咱们取胜了,他们这里就会不攻自破!”
“乌将军,您,您真的决定打持久战!这,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要知道,这样做同样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贾良将军,你的想法本将明白!但你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现在是两面受到威胁!换句话,咱们比他们能熬!就这样吧,传令下去,以小股骑兵在夜间进行不间断的袭扰!大队人马可以休整了!”
“这,这个,末将遵命!”
“无双也领命!”某一刻,就在那乌斯图将自己的战法全盘托出的时候,虽然有人可能还有些小想法,但谁都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漫长的持久战。
这边羯人乌斯图终于将此战出现的新情况讲了一遍,也算是定下来了下一步进攻的重点。可此刻的鲜卑军营中却是少有的兴高采烈。
“商钰啊!你,你真是神人啊!为什么你就能够知道贾良军必会后撤呢!”
“老将军,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好多遍了!其实,其实咱们也是一种冒险!只不过咱们赌赢了而已!”
“是吗!那,那为什么每一次的胜利者,或者说运气好的人都是咱们!”
“这,这个,来来来,还是喝酒吧!”某一刻,就在一座很是宽敞的营帐内,鲜卑诸将也是开怀畅饮!
之所以敢于这样的大张旗鼓的庆祝,就是因为靳商钰把敌军的下一步方略说了出来。
“鲜卑王,不知道您是怎么知晓对方的作战策略!刚刚前哨有人来报,他们真的在后撤,可能要打持久战了!”
“你们啊!就是问题多!记住了,要把前线的防区向前移送一些!另外告诉兄弟们,时刻注意敌军的袭扰,如果他们敢来,不要反攻,直接弓箭侍候便好!”
“末将得令!”虽然是在酒桌之上,但鲜卑诸将对于靳商钰还是比较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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