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索性回身死战,为同伴赢得撤退的宝贵时间。诸葛妍不解问道“这些‘藩军’的训练程度,似乎比我们的士兵还要强,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一支上万的军队。”
李锋忧心忡忡答道“如果我猜不没错的话,这支军队,应该是来自我们汉人的部队。”
诸葛妍惊呼一声,满是不敢相信的望着李锋,说道“怎么可能。”
这时诸葛骏满身血迹,跄跄踉踉跑过来,一抱拳,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先生可安好。”
李锋连忙跳下土坡,扶起诸葛骏,喜道“骏公子平安归来,真是喜上加喜啊。”
哪知诸葛骏单膝跪下,惭愧说道“属下未能及时突破包围回来禀告军情,以至于我军伤亡惨重,还请先生降罪。”
李锋神色黯然,摆了摆手,答道“此战非你之过,全是锋一人散漫,不知交州敌情所致。”
话音刚落,便见魏延领着田大牛,匆匆赶来。定眼一看田大牛右臂无力垂下,一道尺长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不断往衣甲上面渗透。显然是刚才替自己挡住大汉所伤,心中对他又多了几分感激。
李锋连忙喝令军士,为田大牛疗伤,这才谓魏延道“兄长,外面战况如何。”
魏延咽了一口唾沫,疲惫答道“敌军基本已经退去,只有零星残敌还在作困兽犹斗,关平将军正在带人清点战场,某先行回来禀告先生。”
李锋望了望周围凌乱不堪的营帐,满地都是敌我军士兵的尸体,鲜血,落寞的蹲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一战,算上骏公子那两千人马,大概折损了多少弟兄。”
魏延沉吟一会,答道“还没仔细算过,但某估计伤亡应该接近一半。”
听到这四个字,李锋顿时勃然大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跳起身,揪着魏延的衣领,怒道“怎么可能只一战就折损将近过半,这打的什么狗屁仗,还不如回家养猪。”
魏延面露愧色,细声回道“敌军杀进来的时候,很多弟兄都在睡觉,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弟兄死在被窝之中。”
李锋顿时泄气,怔怔出神的跌坐在地面,呐呐道“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明明在打仗,却如此放松警惕,遭此大败。”
诸葛妍蹲下身,轻轻扶起李锋,柔声安慰道“蛮荒之地,缺少教服,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支强力军突然杀来,你也不要太过自责。”
李锋深深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懊恼道“你们先去吧,让我静一静,等少将军回来再一道来我帐中议事。”
魏延看了看李锋,紧了紧衣甲,转身离去。
不知是不是突然想到什么,李锋突然出声喊住魏延,说道“兄长,即刻派哨骑出去,五里开外,不,十里开外,给我仔细探查一番。我想这支训练有素军队的指挥官,一定会趁我军惊魂未定之际,再杀一个回马枪。”
魏延军事才能不凡,李锋这么一点醒,觉得非常有道理,一抱拳,沉声应道“某这就安排人去。”说罢急促离去。
李锋又说道“骏公子还得让你辛苦一下,去通知少将军,让他即刻整军,准备回敬一下对手,也给他们来个伏击战。”诸葛骏想也没想,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