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
“关平,你这是要造反?”魏延领着一队士兵飞马奔来,护在李锋身前,环视四周惶恐的军官,冷冷又道“你们不想活了是吧,跟着关平少将军胡闹?”魏延把少将军三个字咬的特别重,明显是在警告他们,关平背后有靠山,他们有什么。
这一说,效果倒是不错,当即就有军官胆怯连连后退。有了第一个,接着就有第二个,那些原本有心示好关平的,见支持的人越来越少,也跟着败阵下来,默默的退到一边。
“此事与你们无关,可速去各司其职。”李锋嘴角轻轻上扬,睁开双眼,淡淡一笑。
原本还担心李锋会怪罪,惶恐不定的军官们,见他松口,哪敢还待在那里,像逃离一样,纷纷向关平抱拳匆匆离去。
关平见状,不觉怒气上冲,狠狠的大骂道“孬种,一群孬种,都想死在这深山野林里面。”越骂越气的关平,拿起手中佩剑就往李锋那边扔过去。
魏延手急眼看,拔剑就挡,将来剑磕飞。紧接着飞身下马,举剑便刺向关平。
关平没有想到魏延居然敢动手,连忙身子一侧,抬腿一脚扫过去。
魏延见一剑不成早有防备,待关平脚来,一掌按在上面,卸去脚上力道,抬腿回以还击。
起手之出关平就处于被动,匆忙迎战,这一脚完全来不及防御,被结结实实的扫中腹部,狼狈的跄踉后退。不过关平也是了得,身子一弯,顺势向后再是一翻滚,冷不防的又回身一剑刺来。
魏延大惊,匆忙举剑格挡,但即便是这样,胸前的铠甲依然被刺破,好在那剑比较柔软,并没有伤到皮肉。关平身上只有一把剑刃,且已经扔了出去,他现在哪里又多出一把长剑。
原来关平在之前跟着刘备东征西战,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刃不离身,弓不离马。每次出征,腰间必定藏着一把软剑,为得就是在乱战之中防备突然来临的偷袭,不想此间却让自负武艺的魏延吃了大亏。
“少将军武艺倒也是了得,只可惜是对着自己人。”魏延倒也是识趣,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并没有发怒。
关平没有搭理他,深深的望了李锋一眼,重重哼了一声,捡起佩剑,愤愤而去。
魏延却不愿他就这样离去,正欲追赶,李锋连忙出声喊住,道“兄长不必追了,由他去吧。”
魏延还想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关平有关羽撑腰,真要兴师问罪,只怕也治不了他重罪,不如卖他一个人情。遂回身向李锋一抱拳,说道“某这就给先生换了侍卫。”
李锋淡淡一笑,没有拒绝,转口语重心长说道“多谢兄长解围,小弟都记在心上了。后军责任重大,兄长不必为小弟之事牵挂。”
魏延略微点了点头,不再迟疑,翻身上马指着那些带来的士兵沉声道“你们留下保护先生,有事马上向我禀报。”不等士兵应答,拨马往后军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