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限。他苏轼也就到这里了,但他的才能绝不比我差!甚至要高于我!”
瞧着晏殊惊讶的眼神,蔡伯俙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一直觉得我是靠着赵妙元,或是陛下的恩宠才有今天的位置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我的能力如何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所以你疏远我,而代价便是官家也在疏远你。”
蔡伯俙第一次在当年玩伴的面前把话说的如此清楚,虽然原本就是这样,但这次他太过直白了,完全没有文人面前该有的遮羞布……
晏殊看着蔡伯俙略带讥笑的眼神点了点头:“然也,我当年就是这么觉得,所以才可以疏远你,但我却从未在官家面前对你有过弹劾之言,更没有中伤过你!”
相比之下晏殊也算得上是一个君子,他坦然承认也坦然的说出实情。
蔡伯俙满意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才对所有人包括陛下说,你晏殊是个坦荡荡的君子,从不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不会落井下石,凡是秉公处理,心中有道义。”
晏殊笑了笑:“哦?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居然是如此为人!实在令我颇为意外啊!本以为你要说我是是不古不化的酸儒嘞!”
蔡伯俙笑了笑:“还不止这些,官家问我,何人可担当刑部侍郎一职,我当初想也不想的便向官家举荐了你,以你之品德,道义主掌刑部,实在是最为妥帖的人选!”
“原是你!”晏殊微微感叹道:“没想到当初我故意疏远你,你却向官家举荐我,难怪我从京畿观察使调任刑部。”
“你也该回来了,年岁不小了,在外奔波不易,虽是京畿之地,可又何尝不是在密云易州等地转悠?当年你还是参知政事,可之后便,待有所空缺官家因是会补你一个参知政事的。”
晏殊笑着摇头道:“无需那些,我知道我适合做什么,不适合做什么,在大事上眼光不如旁人,参知政事者当有高瞻远瞩之眼光,我没有。”
看着越来越近的宫门,蔡伯俙转身让内侍把身上的朝服整理好,小声对晏殊道:“嗯,人贵在自知,果有君子之风!不说那些,眼下说说这位驸马,他可是比我还要有才干和手段,将来不会在我之下。”
晏殊笑了笑:“借我之手,嘲讽你之不德,这一手算计俩个当朝重臣,还让我等没有话说,实非等闲。”
“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
两人站在长乐宫的宫门口相视一笑,迈步进入宫中,供桌已经摆好,女史四人,对举册案,蔡伯俙和苏轼两人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供桌上。
待灵儿出现后,两人施礼便开始受册,流程相对简单的多,不过却没有减少必要的步骤,蔡伯俙一边宣读旨意,晏殊一边高喊,拜,再拜,之类的号令,直到完成后喊了一声礼毕,所有仪式才算结束。
而这结束的还只是宫中的仪式而已,真正的公主尚嫁步骤还没开始嘞!
当然随着晏殊的一句礼毕,长乐宫便再次陷入热闹起来,一帮诰命夫人和后宫的妃嫔都在这里。
伯俙看见了自家的公主就在边上瞧着自己,赶紧拉着晏殊准备跑路,而晏殊此刻正拱手向自家婆娘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