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还跑得进来?”
说着,她又轻声道:“公主,里面——没事吧?”
心平苦恼的说道:“不知道。”
这时,她也看见了司暮云的马车,因为之前也去司家府上玩过,所以赶车的认识她,急忙过来行礼,心平也没说什么,只摆摆手,拉着初云上了马车,心事重重的坐在里面。
驿馆内,司暮云大概听明白了刘越泽的解释,他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件事,我自然不会到处去说,心平也这么大了,她的名声要紧,说出去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你——你早些离京吧,别留在这个是非之地,再生事端。”
刘越泽苦笑道:“本来就是要走到,没想到她会来。”
说着,又看向司暮云:“也没想到暮云兄会来。”
司暮云这才有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十几年不见,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还有,你送到舅父府上的那些东西都是些什么?你也不怕丢人?”
刘越泽笑了笑。
司暮云接着说道:“还有,你教了心平一场,她还知道来看看你,当初舅父又是如何教导你的,还一手把你提拔起来,你十几年不回京,这一次回京连老师都不去看一眼吗?”
刘越泽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暮云兄何必明知顾问?”
“……”
“那咸菜……我拎进宫的也是这些东西,这些年来,我是真的没攒下什么家底,若真的要我送些贵重东西,那回去的路资都没了。”
司暮云轻哼了一声。
刘越泽又接着说道:“我是外地的官员,进京来就只是为了述职,皇上最忌讳京官与地方官的勾结,尤其现在,老师还有个做太子的女婿,为了太子,为了老师,我更要谨言慎行才是。”
“……”
“所以,不见是我不对,但不是不义。”
“……”
“还望慕云兄体谅。”
司暮云看了他一会儿,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道:“舅父也是这么说的。”
“……”
“他看着你送去的咸菜,居然还很欣慰。”
刘越泽笑道:“老师果然还是老师。”
司暮云也忍不住笑了笑,自从走进这个房间之后,第一次认认真真,上上下下打量了刘越泽一番,然后说道:“你也开始长心眼儿了。”
刘越泽笑道:“活到这把年纪,若还没点心眼,那不是白活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说到这里,闲话也差不多说完了,司慕云斟酌了一下,很谨慎的说道:“你这一次进京,皇上跟你说了什么?”
刘越泽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
司慕云立刻说道:“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一个京官,一个地方官,是不应该私相授受的。”
刘越泽笑道:“那慕云兄怎么还问?”
司慕云道:“可是,你十几年都没回过京城,这一次皇上突然把你叫回来,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们这些,都是离皇上身边最近的,不能不好好体察圣意——”